林瑾瑜觉得自己思维完全混乱了,也是,篮球是强对抗运动,任谁累得要死,打球中场休息时水还没顾得上喝一口就被发小一把薅过去选生日蛋糕,完了选来选去,发小告诉你他要给你按低低低低配迪拜公主的排场订一巨大的三层蛋糕,都会被惊得大喷一口水,然后风中凌乱的。
“我知道我们关系铁,你是我最铁的兄弟真的,”林瑾瑜疯狂晃他肩膀:“大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下辈子都忘不了的那种,但是真的不用!”
“不行,必须,”许钊跟吃了秤砣似的:“这几个款你看喜欢哪个,快点选,他们三层蛋糕跟基础款完全不类似,不然我就瞒着,让你指个基础风格,
梅雨季过去后,上海迎来了一年里难得的晴天时节,与这灿烂、静好的阳光相比,林瑾瑜现在好像不太平静。
“疯了吧你?”林瑾瑜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许钊一脸‘朕已批红,尔等休得指手画脚’的表情:“你生日当天,我必须订个三层蛋糕塔!”
周围一片喧嚣,铁丝网围住的篮球场子里无数穿着上衣或者光着膀子的男人挤在一起盯着各自的篮筐,浓重的汗味和热浪一起扑面而来。
“这次生日聚餐撑死了就五六个人,三层蛋糕,你给鬼吃吗?”林瑾瑜背上一层汗,双手抓自己头发,整个人抓狂,试图用各种雅观或者不雅观的说法劝他打消这个念头:“三层,三!层!你想象一下,五六个人面前摆一个巨大的三层蛋糕!多不搭!我是什么到处给人发短信让人打钱的迪拜公主吗?而且……形状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坨便便!”
“发神经!谁跟你一样满脑子是屎!”许钊手里拿着瓶矿泉水,整个人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等等,你说的也有道理,啊,看来我应该订更大尺寸,带蛋糕架的那种,计划通!”
“……”林瑾瑜真的崩溃了。
他的生日就快到了。在原本的的计划里,他只是要跟张信礼出去下一顿温馨平淡的馆子,或许加上几个一直还有联系的老朋友,像许钊、林烨什么的,哦,还有前几天邀请的、以后要经常打交道的师兄师姐,五六个人,吃个寒酸的三四百块钱,饭桌上一起喝喝酒、玩玩游戏,也就是这样,连礼物都省了,结果许大钊这厮……突发恶疾,脑洞爆炸。
事情是这样的,平静的周末晚上,很久没运动的林瑾瑜约张信礼还有发小一起出门去运动,他想去打羽毛球,张信礼想去打篮球,他不同意,结果最后发现羽毛球馆要钱,二十块一小时,而家附近有个打篮球的野球场,天天聚一大帮人,不要钱,所以最后……
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像有点跑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