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就不该一个劲强来,你说你喝醉了装个柔弱,卖个乖卖个惨,借机说几句情话,他没准就半推半就了,非要嘴比J硬。
多有教育意义啊,林烨很想说,可林瑾瑜非不让他说,非要强装没有这回事。
“没什么,我看你是喝多记错了,不是十二点。”
张信礼道:“我很确定是十二点,”他又问了一遍:“告诉我,他在哪里?”
在哪里在哪里……你问了有什么意义吗?林烨简直服了,就你这追人水平,完全不行啊。他眼见瞒不过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告诉你也没用,他明显不接受你。”
他靠着路灯杆子抽了不知道几根烟,隔几分钟就下意识地看时间。
他确认道:“是吗,这么晚,你确定?”
“很确定啊,”林烨聪明一世,浑然不觉落入陷阱:“我一直等,等了好久,他倒数第三个上去的,每天的演出表都有人掐时间。”
“是吗,”张信礼第一次学着林瑾瑜耍小伎俩便初战告捷,他回忆着那些画面,表情变了:“可我十二点就到了这里,你怎么可能在场?”
“……”林瑾瑜给的信息太少,林烨又有点轻视张信礼——他以为有直男气质的那款人都有点马大哈来着,压根没想到还有这出,他心想:防不胜防啊。
张信礼挑眉,道:“是他不接受我,还是你不希望他接受我?”
“……”林烨无语,后知后觉想起来在他眼里,现在自己才是林瑾瑜条仔,他说:“哎呀,不知道,你说是就算是吧,反正走了。”
张信礼见他油盐不进,站了起来,从床上拿了自己外套,好似准备走人:“瑾瑜如果爱你,怎么都会爱你,不需要连告诉我他在哪都害怕,”他好似有些不屑地说:“公平竞争,你也不敢吗?”
林烨那个火啊,蹭蹭蹭往上冒,你个小直男,还嗤之以鼻上我了,什么爱不爱敢不敢的,他心想:你的瑾瑜从没爱过我。
他道:“你是真没自知之明,我是说真
“说话,”张信礼问:“瑾瑜他在哪里?”
他模糊记得自己干过些什么,但并不为再次见面感到尴尬,林瑾瑜缺失了本已获得的安全感,张信礼却没有。
“不是说了,已经走了,”林烨说:“还不都是你……”
张信礼敏锐道:“都是我什么?”
都是你……林烨“你”不出来,他觉得自己真像皇帝身边那个太监,正主不急,围观的急。他很想告诉张信礼,林瑾瑜这种人就不是那种娇娇弱弱,喜欢1高高在上,不顾个人意愿来临幸他的小0,也不是三流霸总剧里虚构出来的除了脑子没有其它什么都有,专心致力于把性骚扰当阳刚的傻白女主,他骨子里跟张信礼其实一样,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