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挺会玩。
远处,林瑾瑜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他挺自然和谐地融入了酒吧氛围,心想:之前我在酒吧上班的时候左一个不同意,右一个那地方乱的,还以为多正人君子,跟长那么大一直对夜店酒吧敬而远之似的,原来很熟练啊,一看就一老手。
虽然林烨说过,这家店并不“乱七八糟”,林瑾瑜的感受也如此,但到底是线下gay交(男)友平台,陌生人看对眼了,坐下一块喝喝酒时不会真的像普通朋友一样礼貌、克制、疏远。
“来来来!走一个!”
桌上有自带的筛盅、扑克、惩罚牌什么的,学弟跟他朋友都很好相处,拉龙又看什么都新鲜,气氛十分热烈。他们都时不时招呼张信礼一块参与,张信礼便也跟着一块玩,输了的罚酒。
拉龙一再央求张信礼待会儿帮他录像,一番软磨硬泡后,张信礼对学弟答了句“好啊”,转身一起在另一边坐了。
“你在看什么?”Evan好奇地问了句。
林瑾瑜回神,道:“没什么。”眼睛仍往那边瞟。
那边拉龙从桌上拿了酒水单递给学弟,学弟道:“谢谢,说好我请的……嗯,其实我是常客,不用看那个。”
“哦,这样,你常来啊。”拉龙收了回去,自己看了看那一长串花里胡哨、见也没见过的酒水名,没点朴素的,要了几杯自己没喝过,花花绿绿,看起来像饮料一样的调酒。
拉龙在童年以及高中时代接触过的娱乐活动十分乏善可陈,他数学及逻辑推理能力不是很好,因此总是输,被一堆人围着起哄,张信礼则显得颇游刃有余——他在很多酒吧上过班,这些不算复杂的气氛游戏看都看吐了。
可令学弟奇怪的是,喝酒在游戏里明明属于惩罚措施,虽然这惩罚不怎么严厉,至多算小惩怡情,可其他人,包括他自己,无论输多输少,到惩罚环节时总是象征性地咪(抿)一口,能少则少,绝不多喝,唯张信礼输了之后不仅不想方设法少喝,反而随随便便闷头就是一杯起步。
没见过谁次次都这么喝罚酒的,学弟生出几分好奇
“你俩喝这个?”学弟眨了下眼睛,笑着说:“真厉害。”
酒吧里有时候越是听起来、看起来像果汁饮料的酒水越是烈酒,拉龙是不懂,张信礼则是不在意,学弟坐在张信礼身边,找话题道:“你们是我学长吗?还是外面的。”
“外面的,”张信礼从桌上随便拿了杯:“不是学长。”
不是学长,难道已经工作了?学弟心里暗道:嗯……也行?
干喝总是没意思,学弟不是内向型的,总恰到好处地提话题,又自然吸引了几个朋友过来,五六个人坐了一桌,一会儿干杯一会儿玩骰子,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