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丢人不丢人的问题,林瑾瑜就不可能回答这个,诗涵本来也是跟他开玩笑,看林瑾瑜这样笑死了,没再问,领着他走小门,也不避人,碰见同事就打招呼,一路正大光明走出去。
她在这儿算基层老前辈了,说话做事的度不是林瑾瑜一个新人可以比的,林瑾瑜知趣跟在她后面,准备安安分分履行自己请顿夜宵的承诺。
因为是提前溜号,想着不会占用多少时间,不存在晚回家的问题,他也就没特意和张信礼说。
林瑾瑜这工作特殊,他俩的作息时间几乎整个都是错开的,一个休息的时候另一个刚好工作,假如不刻意制造机会,连句话都说不上,张信礼为了迁就他,这段时间睡得都比较晚。
抱着早吃完没准还能比平时早回家的想法,林瑾瑜跟着诗涵一路出了门,兜兜转转找了家苍蝇馆子吃烧烤。
凌晨两点,诗涵给林瑾瑜开了后门,提前快一小时结了单,准备一起从后门溜出去。
“这行吗,”林瑾瑜可还记得胜哥那“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顶头上司给他的警告,再违反一次规定提成要直接减半的:“别害我。”
“偶尔一次没事,我跟戴胜老熟人了,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的。”诗涵完全不避讳林瑾瑜,直接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她里面穿的是件类似运动文胸的紧身内衣,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这场面从视觉上看起来多少有点不合适。
“……”林瑾瑜周围的女生家教基本挺严的,尽管会有一些像乔嫍那样大大咧咧的人,但都不会当着男人的面换衣服,他虽然有男朋友,可受约定俗成的社会规则影响,还是有些不自在,眼睛有点不知道该往哪放。
大尺度的擦边球看多了,自己也干多了,对相关问题的敏感度就会降低,诗涵把这当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本来倍儿麻溜地该脱脱该穿穿,可无意中扭头一见林瑾瑜的反应,倒觉得有趣起来。
“你对上海的路很熟悉啊,”两人坐了,诗涵看他走得驾轻就熟,混不似无头苍蝇乱转的样子,问:“在上海上学?”
林瑾瑜就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虽然不能说对整个上海了如指掌吧,可大概的主路当然是清
林瑾瑜眼珠子和探照灯似的,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就是绕过她,不落在她身上,那眼神有丝显而易见的局促。
诗涵换了长裤,又把毛衣套上,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狡黠笑道:“弟弟,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林瑾瑜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问题,怎么说呢,好像不是……嗯……也可以说是。
“这我咋答,”他道:“别逗我了,赶紧吧,一会儿被抓了。”
“这有什么,”诗涵说:“又不丢人,是什么就怎么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