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林瑾瑜打趣道:“走路终于不用边米七,边米六。”
“你才米七米六,”张信礼瞥他:“早不影响走路,只是不太灵活。”
“这不开玩笑,”林瑾瑜想下,道:“是哦,你天上午要训练,下午去打工,晚上还洗衣服干家务,是比累。”
“你才知道。”
“值得表扬,”林瑾瑜说:“起码现在会说累。”
林瑾瑜道:“怎,难不成还在为街上说你话多生气,不都说开玩笑嘛。”
张信礼没接他话茬,只在沙发上坐下,道:“赶紧写作业去。”
“累,不想写。”林瑾瑜跟在他身后,走到他身边坐下,往靠背上躺:“腰膝酸软,浑身无力。”
张信礼弯腰捏捏自己脚踝,道:“你下天就写会儿作业,拉会琴,风吹不着雨晒不到,有这累吗?”
“累啊,”林瑾瑜看着天花板:“很累……由内而外那种累。”
哗流着,张信礼没说话。
林瑾瑜拿肩膀去蹭他:“嘿,问你呢。”
张信礼还是不理他,林瑾瑜使多点劲,给他顶半个趔趄,张信礼终于回过头看他眼。
林瑾瑜朝他挑挑眉毛,露出个介乎逗趣和挑衅意味之间眼神。
张信礼看着他,道:“……你可真是属狗脸。”
张信礼不明白这有什好表扬,就见林瑾瑜半蹲下去,伸手按下他脚踝,道:“酸吗,要不要给你按按?”
“不用,”张信礼试图阻止他:“做完针灸以后会有点,慢慢就好。”
林瑾瑜踮起脚,在他面前蹲下去,拍拍他大腿:“跟客气什,按下又没什大不,很有爱心,愿意关爱残障儿童。”
“你嘴这损,是天生吗。”
“
他脑子里有很多疑问,比如林烨说‘诠释自己’、‘不要偷偷摸摸,藏着掖着’,到底指是什呢?他真能够表达出来那首曲子里最纯粹感情吗?
张信礼说:“比你累。”
林瑾瑜起来坐直:“你累和累又不是同个矛盾两个方面,不冲突。”
他见张信礼直捏自己脚踝,微微俯身凑过去,问道:“怎?疼?”
“没,”张信礼说:“上午训练有点狠,没什大碍,再个星期估计差不多。”
“什猫脸狗脸?”
“变得快。”
林瑾瑜觉得自己刚刚也没说什,怎就狗脸,他接着自己开始话题,道:“真腰酸背痛,感觉累得要死。”
张信礼把洗完碗放进池子里晾干,在抹布上擦把手,道:“精贵。”
他抖开林瑾瑜半靠不靠在自己背上身子,叫他站好,往客厅沙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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