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坐在小马扎上,捞起件湿淋淋衣服,弯着腰开始洗。
洗衣板和衣服相互摩擦,哗啦哗啦响。
林瑾瑜家里都用全自动洗衣机,每周保姆会上门打扫卫生、洗衣服,那台德国西门子洗衣机工作时候很安静,从来不会发出多余声音。
在这种他已经很多年没听过、奇异而日常声音里,张信礼背对着他,弯腰浣洗时溅出零星细小水花,那些牛毛样水花在阳光下仿佛四碎水晶。
山风掀起他衣摆,朝阳璀璨如金子,而四下静谧。
干,然后又掏出块,对着张信礼道:“啊——”
张信礼回他:“又不是狗。”
“给你吃,什狗不狗。”
张信礼拿着扫把道:“手脏,待会儿再吃吧。”
林瑾瑜道:“过来,张嘴。”
张信礼过来,林瑾瑜把那块牛肉干丢进他嘴里:“不劳您大驾,朕来伺候您。”
张信礼看着他细密睫毛,说:“那还得谢恩?”
林瑾瑜道:“免礼平身。”
张信礼回道:“年纪不大架子不小。”他扫完地,拖出那个大木脚盆,又拿肥皂过来,准备开始洗昨天他跟林瑾瑜弄脏衣服。
林瑾瑜瞅眼,盆里那几件衣服可真叫个惨不忍睹,泥巴灰尘糊着草根和血,丢进去清水都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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