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当”声把杯子放回桌上,只觉得从嘴里到整个喉咙都是烧……可慢慢又不仅仅是烧,几秒之后,那股微涩回甜开始渐渐占据口腔,非常醇香舒爽,连呼吸都好像带上微微酒香。
他发现张信礼直在看着他,林瑾瑜道:“还……挺好喝。”他拿过酒瓶,给自
张信礼开酒瓶,给三个杯子都倒上,把其中杯推给林瑾瑜。
林瑾瑜注意到他推给自己那杯没倒满。他拿起酒杯,先闻闻,香倒是真挺香,那股浓郁酒香顺着鼻子直往里冲,勾人饮用。
就是不知道这玩样喝上不上头……他正想着,忽然只同样端着酒杯手闯进他视野,透明杯沿轻轻碰下林瑾瑜杯沿,发出“叮”声轻柔脆响。
林瑾瑜惊讶地抬头,看见坐在他对面张信礼端着酒杯,静静注视着他。
“现在说这些可能有点晚,”张信礼说:“不过还是欢迎你来这里,你是个好孩子,希望你……”他说:“回去以后还能记得这里。”
太不正常。
“们出生时候就有阿依步知。”
“?”林瑾瑜问:“那是什?”
张信礼在旁解释:“就是……类似于出生酒,不知道汉话叫什,孩子满月时候要带酒上娘家,路上遇见每个熟人都要敬酒,也会用筷子沾酒给小孩舔。”
“哇哦,”林瑾瑜道:“有趣习俗。”
“谢谢,”林瑾瑜说:“你也是个好孩子。”他把酒杯伸过去,主动和张信礼碰下,两人杯沿齐平着撞在起,透明酒在杯子里同荡漾起波澜。
他们对视秒,然后起仰头饮下。
初入口,林瑾瑜只觉得单辣、呛、烧,他小口小口地抿,喝到小半时偷偷眯眼撇对面张信礼,看见他喉结滚动,将整整杯滴不漏地喝下去。
妈,上来就这猛吗,这是什魔鬼?
张信礼先喝完,他放下杯子,刚想跟林瑾瑜说声喝不抿口就行,又不是拼酒……就见林瑾瑜骤然加快速度,几个吞咽,也把杯子里酒都喝完。
不会儿菜便上上来,林瑾瑜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什坨坨肉、血肠、崖鹰鸡、烤茄子,点大桌。
张信礼批评他道:“你点这多肯定吃不完。”
“没事,请客嘛,”林瑾瑜边拿着筷子蓄势待发边道:“大不打包,归你提嗷。”
张信礼都快习惯他时不时小孩气,摇摇头,没再说什,也拿筷子开吃。
猪血肠里灌糯米,既鲜香又软糯好吃,坨坨肉上撒着层青青红红葱、辣椒、花椒,口味与上海菜非常不同,但意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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