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去哪儿?”沈婷两条眉毛都飞起来,不解又惊讶。
“不知道。”沈林说。
见从他这问不出什,沈婷便打算去问江鹤苓。
她敲响江鹤苓房门,开门人是张叔,他正在替江鹤苓收拾东西,床边沙发上放着打包好被子,和其他些衣物。
而江鹤苓则是坐在阳台藤椅上眺望着远处海岛出神,他手里端着张叔给他冲好药剂,阿尔法正蹲在他腿边翻肚皮。
第二天确是个好天气,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蔚蓝色海面如蓝天倒映,片风平浪静。
江鹤苓早上醒来时候,下意识往床边沙发看去眼,那里被褥凌乱,却空无人。
闻弈已经不在他身边。
空气里还残留着琴酒信息素味道,混杂在潮湿玫瑰味道中,很浅也很淡,好像很快就消失无踪。
江鹤苓盯着空荡荡沙发,情绪忽地就落下来。
闻弈还是没有真闯进江鹤苓禁区,像他说得那样彻底标记江鹤苓,让他从个Alpha变成Omega。
无他,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他为难,也舍不得折他作为Alpha傲骨。
他甚至都没有咬他腺体,用最纯粹方式只做次,然后就停下。
虽然后来抱着江鹤苓去洗澡时候,他又被美色迷得心猿意马,但仍然老老实实,什都没做。
阳光将江鹤苓侧脸照得雪白,就连黑发和瞳孔都成浅棕色,整张脸只有嘴唇是鲜艳,还有脖颈耳后落着点暧昧红痕。
沈婷下意识掠过那些暧昧,却忽然注意到他右耳耳垂上也多点亮色,是枚红色耳钉,心
静坐良久,他才掀开被子起床。
用早餐时候,沈林过来向他汇报,今早天刚亮时候,闻弈离开别墅,他有让人跟着,不过跟丢。
江鹤苓没什情绪地应声,然后吩咐下去,说他们今天就走。
沈林欲言又止地看向他,犹豫片刻,还是什都没问,转而去安排船只。
沈婷听说江鹤苓终于开窍要离开这鬼地方,浮着倦态眼睛立刻亮起来,心说还是闻弈这小子说话管用啊。刚在心里吐槽江鹤苓这家伙就是个恋爱脑,还死不承认,就又听沈林说闻弈走。
江鹤苓还打趣他,说这不像他。
闻弈用浴巾把他裹成个粽子,无奈道:“宝贝儿,别再浪,有点病人自觉好吗?”
江鹤苓很浅地弯下嘴角:“没那娇弱,不至于多做两次就病不起。”
闻弈笑而不语。
他当然知道江鹤苓身体不至于承受不住再来次,也知道沈婷说得那些话多半有夸大可能,可他还是心甘情愿地入套,让江鹤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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