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够,怎看都看不够。”闻弈又开始吻他,吃他唇,吃他口中津液,也吃掉他不断溢出呻吟。
粗长性器毫无阻拦地在他后穴里肆意,不断顶撞,也不断坚硬,撇开信息素催化,最简单抽插,给他最直白快感。
江鹤苓猝然拔高呻吟
烫得他腰肢发软,又酸又涨感觉从尾椎升起,像毒蛇样攀岩着他脊骨,然后钻进他脑子里,前头射过性器又翘起来,这些快感还不足够。
他扭动着去套弄,感受他粗长性器捻过每寸肠肉,快感在逐渐积蓄,像把火样,在把他点燃,让他从内烧到外。
他身上红更艳丽,眼睑,双颊胸膛,甚至是膝盖,腿根,朵朵玫瑰在大火中绽放,燃烧,却没有凋零。
交合股间在升温,像要融化样,吞吃得更加熟练。
每次起伏都有什在进入,又有什被带出,可能是精液,又或是他因为直白快感而分泌肠液,那些东西滴答滴答,随着他摇晃发出令人羞耻响声。
别。
闻弈拔出性器,笑起来:“江粉粉,没看出来你这浪呢?”
江鹤苓也笑:“不喜欢?”
喜欢,怎会不喜欢。
闻弈掐着他腰,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拍拍他柔软屁股:“喜欢。还可以再浪点,自己动动?”
江鹤苓该感到羞耻,可当他看到闻弈眼中专注,仿佛要把他装进眼睛里,装到身体里眼神,他又忘羞耻,只剩下充裕在胸口,又或是充裕在心脏里响声。
那是燃烧时发出动静,是快感积攒叫嚣,次比次绵长,又次比次滚烫。
闻弈欣赏够,发狠地把他往自己身下按,腰腹快速挺动,让那声响更加激烈,也让快感更加激烈。
江鹤苓受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还在笑,问闻弈这就看够吗?
怎会看得够,看多久都看不够,他只怕自己再看下去就忘自己做决定,要背负责任。
江鹤苓抓着他头发,缓解自己骤然坐下去酸胀感:“你这是偷懒?”
闻弈吻他唇:“怪你浪荡样子太迷人,想多看看。”
看到足够支撑着他在接下来时间里忍受思念。
今天江鹤苓格外好说话,他撑着闻弈肩头,膝盖跪在两侧,在被褥下陷时候,缓慢地抬起屁股,然后坐下去。
Enigma强大体现在各个方面,包括性器,江鹤苓从来没有这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东西是怎进入自己身体,肠肉被寸寸地撑开,被贯穿,插到最柔软深处,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闻弈那根东西上起伏青筋,在鼓动着,在震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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