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无奈失笑,总觉得江鹤苓这是在控诉他先前拿枪逼他做选择事儿。
“可没有逼过别人。”他说。
江鹤苓意味不明地“呵”声,不予置评。
闻弈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就这看他好几秒,他又凑过来,像小狗样搂着江鹤苓,用脑袋蹭他,委屈巴巴地低声道:“江鹤苓,是你直在逼啊。”
“没——”江鹤苓嘴巴刚吐出两个字,就又被闻弈用吻堵回去,这次他抱得比刚才还要紧,同时释放出
闻弈静静地看着江鹤苓脸,忽然很想问他,怎突然就和他说这多,但他感受着江鹤苓身体温度,感受着江鹤苓身上潮湿玫瑰味气息,以及他锋芒不再双眼,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闻弈对政治不太关心,可他对情绪敏感。
三天前,江鹤苓对他还是冷漠疏离,抗拒怀疑,现在却对他敞开心扉,告诉他种种消息。
闻弈相信江鹤苓对他有情,却也很难不去多想他此举背后深意,尤其是他听到江鹤苓问他:
“你艾瑞上校招进特工组,你应该对他很解吧?”
是二区人在针对你父亲?”
闻弈早就听说过二区和区之间恩恩怨怨,听到“二区缉私局”这几个字,也就明白这背后牵扯。
江鹤苓点点头,又说:“你应该知道这次矛盾,是因为第八区发现矿藏。”
闻弈:“听说过点。”
江鹤苓抬眸看他眼,见闻弈神色淡淡,似乎真只是听说点,便又说:“二区占据最佳开采地段,但谢辉想要不仅是二区境内那块,他想要得更多,自然要争夺这块矿藏处置权,父亲,就是他头号强敌。”
闻弈看他两秒,然后敛去情绪,故作轻松地笑声:“不解,和他关系不好。”
“嗯?”江鹤苓挑眉,显然不相信。
“他觉得不服管教,觉得他古板麻烦。”闻弈言简意赅,江鹤苓却似乎很感兴趣,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闻弈想想便说:“虽然在他手下,但其实不怎听他话,很多事都是他逼着去做。”
江鹤苓也不知道信没信,笑声顺着他话说:“你可不像是会受人逼迫人,只有你去逼迫别人份儿。”
“所以,你父亲就选择和艾瑞上校合作?”闻弈接话道。
“嗯。”江鹤苓说,“当时这是最好办法。”
“那现在呢?”闻弈又问。
不知道是不是江鹤苓错觉,他忽然觉得闻弈这句话语气比先前话都要沉,他长睫抬起,对上闻弈平静却深邃双眼,沉默片刻才轻笑声,答句模棱两可话。
“现在看来,当初选择合作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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