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直压抑着内心冲动,哪儿经得起这样撩拨,不等江鹤苓说话便又把将人捞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床上走去。
江鹤苓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撩拨他,可闻弈什都没做,只是把他塞进被子里,凶狠狠地说:“老实待着,等你填饱肚子
江鹤苓失语,没想到这家伙脑回路跟他不在条线上,他闭闭眼睛懒得理他这莫名其妙地质问,闻弈却是以为他默认,凶巴巴地把掐着他脚踝,把他拉过来:“你快给交代清楚,你平时洗澡都让手下伺候?谁?沈林?”
江鹤苓心说还没有废物到这个地步,他撩起眼皮看眼脸气愤闻弈,正准备开口,闻弈又斥责道:“好啊,江粉粉,以为你是个纯情少男,没想到背地里如此放浪,不守妇道。”
“……”江鹤苓斜他眼:“刚夸你句,你就蹬鼻子上脸是吧。”
“少爷,你这是夸吗?你这是气。”闻弈哼声,“想到还有别人把你看光光,就气得想杀他。”
江鹤苓看他两秒,人高马大Enigma在他面前矮身姿,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却是动作轻柔,气鼓鼓张脸,着实有几分可爱。
。
洗完热水澡之后,江鹤苓反而更疲倦,眯着眼睛昏昏欲睡,身上被折腾得很,很多地方都留伤,或是吮吸过火,又或是牙齿咬用力。
即便闻弈放轻动作也还是会有些刺痛感,尤其是腿根软肉,也不知道闻弈怎弄,都磨破皮。
闻弈单膝点地,抬起他条腿,架在自己膝盖上,点点擦干他腿上水分,连每根脚指头他都擦得认真。
江鹤苓想睡睡不着,便眯着眼睛看着他。
“那可不行,”他笑声,抬起长腿,赤足踩在闻弈胸肌上,“z.sha不可取。”
闻弈被踩得心头跳,温热脚底擦过他胸口,碾着他硬邦邦肌肉来回地揉搓,闻弈立刻就表演个原地升旗。
江鹤苓瞧见。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又或是腿还是酸软无力,总之他抵在闻弈胸口脚,就这徐徐下滑,踩过腹肌,最后落在那面旗上。
“江少爷,你还真是孟浪得很啊。”闻弈呼吸立刻就沉下来。
他莫名觉得这个样子闻弈像个匠人,正在擦拭养护自己爱不释手宝物,神色认真,姿势虔诚,眼角眉梢挂着抹温润笑,好像很幸福样子。
江鹤苓看得心软。
“你现在倒是像个听话手下。”他忽然轻声感慨句。
“嗯?”闻弈动作顿,眼角眉梢笑顷刻间消失,语气危险地问,“你平时洗澡也是手下伺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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