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江鹤苓说。
“不拿。”沈婷停下脚步,转头笑眯眯地看着他,“这是医嘱,不听话小心去告诉江叔叔哦。”
“……”
就这样,迫于沈御医医嘱加威胁,江鹤苓只得把那床被子留下,当然他没有用,而是拎起来搁在沙发椅上。
可当他抱着被子嗅到那股淡淡带着些许辛辣刺激琴酒信息素,他忽然发现心里那种空荡不安感似乎有所缓解。
这不是空话,当晚,沈婷就给江鹤苓带去她准备“特效药”——床洁白被子,散发着淡淡琴酒香被子。
“你这是干什?”江鹤苓无语地看着那床看就不崭新干净被子。
“给你换被子啊,看看能不能睡个好觉。”沈婷说。
“……”
江鹤苓:“要换也是换干净,你给床闻弈睡过是什意思?”
在注射最后点Enigma信息素提取液之后,江鹤苓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精神变得有些萎靡,甚至开始食欲下降,失眠多梦。
可偏偏沈婷给他做检查,发现他腺体各项数值都很正常,自体分泌信息素浓度也只比正常水平低个点,可以说是非常良好状态。
“那为什少爷却看起来愈发憔悴?”沈林不解地问。
要说憔悴,其实也算不上,只是气色差点。
沈婷想想,用较为轻松语气说:“大概是因为他这几天思虑过重,心情也不好吧。”
江鹤苓微蹙着眉心,任凭那气息细细寥寥地钻进他鼻腔。
片刻后,那床被子被搁在床头。而江鹤苓在床另侧躺下,抱着他自己被子入眠。
可第二日醒来,他怀里被子已然是变成那张充满琴酒信息素被子。
“……”
沈婷拿眼角瞥他眼:“闻出来啊,那有没有觉得好受点?”
“……”
自己身体是怎样情况,江鹤苓自己最清楚,他知道自己身体没出问题,出问题是他精神,被Enigma信息素影响精神。
无语片刻,江鹤苓才硬邦邦地说句:“没觉得。”
沈婷笑两声,兀自做决定:“你今晚就用这床被子,试试看,或许会有用。”
“心情不好?是因为查不到消息走漏原因,”沈林皱着眉,问得有些迟疑,“还是因为……闻弈?”
沈婷意味不明地笑声:“那谁知道呢,江鹤苓这家伙心思除他自己,谁能猜得到?”
沈林没再说什,脸上既有担忧也有不满。
“当初或许就不应该让闻弈跟着,消息泄漏,说不定就和他有关。”
“倒不觉得会是他。”沈婷说完,话锋转又道,“你别担心,江鹤苓情况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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