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江鹤苓色厉内荏,试着挣扎两下,却犹如蜉蝣撼树,加上闻弈身上信息素影响,江鹤苓更没力气挣扎。
闻弈轻轻笑起来:“不放,抱会儿说不定也能缓解病。”
从小到大江鹤苓身边来来往往很多人,大多数都对他敬畏有加,他说旁人不敢说二,连江启元也对他千依百顺。也就沈婷敢在他面前放肆点,却也保持在个合适尺度。
他从来没有
“不滚。”闻弈步上前,给江鹤苓堵在床尾,“你不跟道歉,你就欠次,亲下,这事儿就算。”
说着他还把自己脸凑上前,笑意盈盈地看着江鹤苓气红脸。
江鹤苓耐心这下是真告罄,抬手就是巴掌朝着闻弈脸挥去,闻弈立刻侧身避开,把抓住他手腕。
击不中,江鹤苓立刻抬腿做出要横踢姿势,闻弈余光瞥见,预判之后后让,却没想江鹤苓没有踢他,而是要踩他脚,两人来回,小腿勾缠,闻弈身形让江鹤苓便被他拉扯着往后栽倒。
闻弈当即长臂揽,搂着他腰,被带着起倒向身后大床。
张口就来。
“对不起,是嘴贱,你原谅吧。”闻弈倾下身,几乎将江鹤苓笼罩,他微低头颅,耷拉眉眼,活像只犯错小……大狗。
见他这副可怜兮兮表情,江鹤苓嘴角抽抽,怎自恋狂似孔雀还会撒娇吗?
不等江鹤苓说点什,闻弈又道:“既然跟你道歉,那礼尚往来,你也得跟道歉才行。”
“……?”
将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闻弈轻笑起来:“少爷,你这回可欠两次昂,要亲两下才行。”
两你个头。
江鹤苓在心里骂句,他做个深呼吸,平复刚才自己因为动手而过快心跳,继而冷声呵斥道:“闻弈,你有病吧。”
“对,”闻弈不要脸地点头,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沈御医刚刚确诊,恋爱脑晚期,病因就是江鹤苓,得江鹤苓喜欢才能治好。”
姿势翻转,江鹤苓脑子有瞬间眩晕,但他还是清晰地听见闻弈说话,并且刚才有所减速心跳又开始怦怦加速。
江鹤苓:“为什要跟你道歉?”
“你让你手下揍啊,五打,可疼。”闻弈委委屈屈地控诉,“还打脸,差点给打破相,是不是得跟道歉?”
江鹤苓差点没气结,他冷冷地瞥眼闻弈,推开他就要起身:“谁打你,你找谁,别在这耍无赖。”
被推开闻弈也不恼,还伸手抓他:“少爷,那可都是你手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就得找你。”
江鹤苓直接下逐客令:“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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