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婷端咖啡的动作顿了一瞬,旋即她瞥了一眼闻弈,语气也不复玩笑:“左右不过联盟的人,毕竟艾瑞上校的立场已经摆上了台面,和江叔叔立场相左的人应该都希望他和上校的联合破裂吧。”
浓黑的咖啡即将漫过杯沿,沈婷按下暂停按钮,换上另一只咖啡杯,又说:“至于行踪是如何泄露的,这过程没那么好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几个Alpha都是雇佣兵,具体来自哪里无法确定,包括袭击者背后的人。沈婷也只是根据眼下的局势所推测,无法确定。
而江鹤苓离开监狱之后的行踪,牵涉到的人员太广,要查到是哪一环出了问题,需要一定的时间。
闻弈点了点头,目光掠过她手里的咖啡杯,提醒道:“或许可以从安城监狱入手。”
沈婷无语地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扑哧笑了起来:“你这恋爱脑晚期,没救了是吧。”
“恋爱脑?”闻弈眼睛一亮,“江鹤苓说我们恋爱了?”
沈婷:“……”
“得,你不是恋爱脑晚期,是脑癌晚期。”
闻弈轻轻地笑了一声:“沈御医,好好的怎么骂人呢?”
是不喜欢的,会生气,会不理人。
思及此,闻弈遗憾地叹了口气儿。
怎么办,他喜欢。他喜欢弄脏江鹤苓,让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
两个小时后,闻弈又又又去敲了门,在科林开口之前,他先发制人:“我找沈医生,伤口疼。”
这回,闻弈顺利进了门。
“为什么这么说?”沈婷一边给另一杯咖啡加奶,一边问。
“跟江鹤苓一起进监狱的那个Alpha,你们有把他捞出来吗?”闻弈问。
沈婷眉心皱了皱,旋即摇头:“我不清楚。”
江鹤苓要离开联盟,沈婷是知道的,并
“哦,还能听出来我在骂你,那也不是完全没救。”沈婷很是嫌弃,“你一天天的除了江鹤苓,就不想点别的吗?”
“想啊,怎么没想。”闻弈说。
“嗯?想什么了?”沈婷按下咖啡机的启动按钮,低弱的机器嗡鸣充斥两人身周。
等到这嗡嗡声停下,沈婷将咖啡杯放在出水口下,闻弈的声音才又响起。
“想要杀江鹤苓的人到底是谁,他的行踪又是怎么泄露的,”他说话的口吻不再吊儿郎当,反而透着一丝试探,“沈御医知道吗?”
沈婷正在厨房煮咖啡,问闻弈找她什么事儿。
“我头晕,睡不着觉。”闻弈嘴里的话对着她说的,视线却是一直黏着江鹤苓所在的卧室的门,“来看看江鹤苓是怎么睡得这么香的,学习学习。”
沈婷:“……”
“要我给你开两片安眠药吗?”
“不用,”闻弈朝她粲然一笑,“我进去看看江鹤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