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接受不,就闭上眼睛?”闻弈察觉到江鹤苓没那抗拒,持续撒娇,“你想象下,这就是根棍子,只是有点粗有点烫。动动嘛~”
闻弈带着他手伸进裤子里通乱来。掌心滚烫似乎沿着手臂蔓延全身,江鹤苓心绪难平,他觉得自己可能不清醒,不然为什抗拒感在点点减弱?
“你要是不喜欢棍子,那你就把当成猫?”闻弈还在继续和他商量,“这就是条没有毛猫尾巴,手感是不是还可以?”
“闭嘴。”江鹤苓沉声呵斥,嗓音又哑又颤,同时放在他性器上手微微用力捏下,闻弈唇齿间立刻溢出
闻弈在心里接句,嘴上却是道:“也没说要标记你来释放,你就帮揉揉就行。”
不等江鹤苓说话,闻弈便拉住他手,按在自己身体另处滚烫上。
“这里也揉揉。”
江鹤苓:“……”
触碰到那被体温浸染发着烫布料,江鹤苓下意识抽手,挣扎也比先前用力,动作间,手肘捣在闻弈肩头,疼得闻弈猛地抽口气儿。
粉粉。”闻弈在江鹤苓要抽回手时候委委屈屈地说句。
闻弈说话时呼吸拂在江鹤苓颈侧,琴酒信息素刺激着他腺体,传来阵阵酥麻痒意,潮湿玫瑰信息素正在无意识逸出。
江鹤苓没理他,既然闻弈还有心思撒娇,那失控可能性就不大,腺体问题还不如他肩上伤严重,可他仍然没能推开压在他身上人。
“其实还有更快,更直接办法释放,”闻弈压低声音嘶哑却富有磁性,“你帮帮吧。”
空气里,纠缠着两股信息素逐渐从互相对抗到彼此交融,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疼~”
江鹤苓立刻僵住不动,石头样心被这声痛哼凿出个小洞,呼呼地漏着风,让他无措又生热。
“疼就治病,别耍流氓。”
“不要拒绝嘛,”闻弈拖着嗓子撒娇,“江粉粉,真难受,自己弄不出来,你就发发善心吧。”
因为受伤也因为情欲上头,让他呼吸有点不太稳,气息忽快忽慢阵阵地喷在江鹤苓耳边,烧得江鹤苓心慌意乱,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在琴酒信息素裹挟中,他也没有力气反抗,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闻弈。
江鹤苓福至心灵地明白他在说什,于是冷淡问道:“让人给你找个Omega来?”
闻弈:“……”
“要什Omega,不是说吗,对Omega没兴趣,就要你。”闻弈抬头看向江鹤苓,深蓝近黑眼底,是固执,也是深情。
江鹤苓皱起眉头,视线从他眼睛错开:“你不能标记。”
那可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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