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江鹤苓用足力,把闻弈推得远点。
闻弈:“……”
见他咳得脸色通红,闻弈也不敢造次,再三询问江鹤苓到底有没有事,在江鹤苓不耐烦驱赶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房间。
关于以“温水煮美人”为目流氓合约,第回洽谈以闻弈胜败结束。
不过闻弈还挺高兴,因为江鹤苓这回说是“出去”,没有说“滚”,说明还有更进步可能。
“哪里脏?每天早晚都刷牙!”
闻弈冲他龇着口白牙,呼吸间确能闻到股淡淡薄荷味,可江鹤苓哪管他刷没刷牙。
“闻弈,你搞清楚,需要你信息素,只是想弄清楚病是否有治愈可能,不是为让你有理由来跟耍流氓。”他说话语速不再像先前那样平缓,带着丝恼怒急切。
“没有耍流氓,只是为更方便。”这话闻弈说得点儿也不心虚,尤其是当他看到江鹤苓耳根粉色愈发深,甚至逐渐蔓延至脸颊,“你在脸红什?”
江鹤苓:“……”
闻弈身量高,比靠在桌子上江鹤苓要高出个头,双手撑着桌沿微倾下身压过来时,便可以将江鹤苓完全圈在自己怀里。
信息素也是。
腺体处传来细微痒与爽,让江鹤苓失神片刻,没能将闻弈推开,直到他气息喷在自己耳边,江鹤苓才瑟缩着躲下。
不过个呼吸,江鹤苓便平复腺体微妙感受,再抬眼目光依然冷冰冰。
“不行。”他拒绝道。
下回,说不定他说就是“别
“哦,你自己想歪,还倒打耙怪耍流氓。”闻弈笑声,“说要咬你又不是说要标记你,还是说,你想让标记你?”
江鹤苓差点没气得心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闭嘴。”
话音刚落,他便受不住似偏头咳嗽起来,咳得嗓音嘶哑,面色痛苦,周身浮动信息素都变得不稳定。
闻弈顿时就慌,边拍着他背给他顺气,边见风使舵地道歉:“道歉,闭嘴,你别生气,别气坏自己。”
他毕竟是Enigma,即便信息素带着安抚性,也还是定程度上刺激到江鹤苓,体内外信息素像是产生共鸣似,让江鹤苓胸口发闷,双腿发软,身体某处反应再次出现。
“为什?”闻弈苦恼道,“每天要去抽信息素很麻烦。”
江鹤苓:“脏。”
闻弈:“……?”
“脏?”闻弈心头梗,差点怀疑自己听错。
趁他愣神,江鹤苓抬手推他把,没推动,反倒让闻弈得寸进尺把他困得更紧,闻弈甚至微微屈起膝,抵住他大腿,让他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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