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比想象
药物作用下,闻弈释放琴酒信息素在逐渐减势,江鹤苓得到丝喘息机会,体内疼痛有所减轻,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之前那种直挥之不散空虚感却在消失,仿佛空缺在被填满,又疼又畅快。
可他发情反应却愈发强烈,顶在裤子里性器依然坚硬着,前列腺液不断分泌侵湿布料,甚至连后穴都变得酸软。
江鹤苓没有多余理智去思考这是为什,凭着本能去掀开身上闻弈,弄走他握住自己性器手。
动作间,性器磨在闻弈手心,粗粝茧子剐蹭龟头,短暂快感让江鹤苓抽着气儿呻吟出声,闻弈脑子里昏沉脑子顿时清明瞬,在药物作用下逐渐息鼓偃旗性器差点又跳起来。
江鹤苓此时衣衫半解,头发凌乱,裸露脖颈,肩头,既有方才留下吻痕,又有之前未消牙印,每处都让闻弈性欲高涨,可他脸上那种既脆弱又强势神情,让闻弈心动又无奈。
吗?反悔?”
江鹤苓避无可避,也说不出话,闻弈吮吸与啃咬落在他皮肤上,也落在他理智上,体内欲望仍然在叫嚣,腰腹前后更是又疼又痒,全凭着点理智吊着,没让他完全堕入情欲深渊。
那管不明针剂像块冰,砸在闻弈身体里翻涌欲火上,让他疼,让他木然,让他不屈灼烧融冰,却也被冷水淹没。
鼻尖潮湿玫瑰信息素味道在变淡,闻弈猜他给自己打是强效抑制剂,也许还附带麻醉,毕竟他半个身子都麻,脑袋也越来越沉,相信没会儿他就会昏睡过去。
亲够本,他索性直接趴在江鹤苓身上不动。
他费劲儿地挪动着几乎麻木身体,翻身在江鹤苓身边躺下来。
江鹤苓不愿,他也舍不得强求。
算,他认。
压在身上山挪开,可江鹤苓并没有轻松,情欲在燃烧他理智,也在燃烧他身体,腿间片泥泞,性器顶在裤子上,涨得发疼,他本能地扭动着,寻找着方式让他好受些。
闻弈思绪昏沉,看着他如此难受,边觉得这家伙自找,可又觉得心疼。
不过他还记得江鹤苓是个病患,胳膊有意撑着,没让身体重量完全压下去,他按在江鹤苓腰上手没有离开,却也没再动作。
“少爷啊,你到底想干什,怎这能折腾。”
尽管闻弈现在有点精虫上脑,但智商还在。他知道江鹤苓说标记应该就是让他在手上咬口。
再联系先前沈婷问他那几句话,闻弈猜测,江鹤苓或许是在拿他做实验,实验他信息素对自己影响。
可以咬手指,不能咬腺体,亲吻不行,做爱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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