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眉心紧皱,额上凝层细汗,闻弈想吻他,想发狠地侵占他,可见他实在痛苦,生生忍住,只是低头凝视着他,问他:“疼吗?”
疼,怎不疼。江鹤苓疼得没有力气,思绪也逐渐混沌,可奇异地,他看清闻弈眼中不易察觉疼惜。
老实讲,闻弈长相非常英俊,眼窝深邃,轮廓利落,板着脸面无表情时眉目凌厉,聚着缕英气,微笑着油腔滑调时又会透出几分风流相,用沈婷话来说就是可咸可甜,是很讨人喜欢长相。
江鹤苓第次注意到闻弈就是因为他这张脸,虽然大多数时候,这张脸都很欠揍,但也有极少数时间,江鹤苓看着他是觉得赏心悦目,比如先前他被野猫踩在脚下,又比如现在他近乎神情凝视自己。
可能是被信息素蛊惑,也可能是被美色所迷,总之江鹤苓没能在恰当时机推开他,在对视那短短几秒,闻弈还是没忍住吻下来。
闻弈:“……”
“你耍呢?”
江鹤苓:“再废话就出去。”
“……”
闻弈心里那团火已经被撩起来,怎舍得就这出去,他深深地看眼江鹤苓,复又拉着他手泄愤似口咬下去。
江鹤苓瘦。
宽大衣袖下滑,露出手腕格外纤细,动作却带着从容不迫优雅,举动间,像个要降下恩赐高贵君主。
而这刻,闻弈就是他选中臣民。
“现在,你可以试着标记。”他说。
闻弈被蛊惑。
很强势,又
尖利犬齿刺破皮肉,辛辣琴酒信息素随之释放。
信息素带来灼烧感很快就取代闻弈嘴唇带来温热触感,像岩浆样,强势地注入江鹤苓肌肉、血液,流进手臂不断蔓延,直到他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尤其是后颈腺体处。
微妙痒和尖锐疼阵阵地交替,强烈快感冲击着他,身体像是要烧起来样,江鹤苓强忍着没有喊叫出声,默然三秒后,抽回手。
闻弈没舍得太用力,也没料到江鹤苓忽然动手。
血液中潮湿玫瑰信息素充斥口腔,闻弈已然情动,哪里舍得到嘴猎物逃走,趁着江鹤苓平复发情反应时候,他已经是压下来,结结实实地把江鹤苓压在床上。
被涌向自身潮湿玫瑰信息素,被江鹤苓抬眼时隐含风情。他像是没听懂样,望着江鹤苓出神,身体却诚实地行动。他把拉住江鹤苓细若无骨手腕,单膝跪在床沿,附身压下来。
犹如臣服,又犹如侵占。
然后,就被江鹤苓用另只手挡住。
“嗯?”闻弈恢复思绪,喉间发出声疑惑。
江鹤苓轻笑声,将手递到他面前:“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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