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进入发情期,在没有及时使用抑制剂情况下,根本无法保持理智,他们会在信息素驱使下,逐渐变成欲望奴隶,只知道疯狂地追寻Alpha信息素,像狗样摇尾乞怜,渴求被标记。
此时,江鹤苓虽然痛苦,却并没有失去意识,不仅敏锐地察觉到闻弈弄丢抑制剂,跟他你来往地开嘲讽,还忍耐着欲望,没有对闻弈做出什暧昧举动,只是直让他滚蛋。
“经历太多次,”江鹤苓扯扯嘴角,声音透出疲惫,“锻
从床上直起身,闻弈大手拉,扯过旁被子,将江鹤苓兜头盖起来,硬邦邦地问:“你有没有不过敏牌子,去给你买。”
江鹤苓没理他,兀自在被褥下忍耐着腺体传来疼痛。
“江鹤苓,你听到没有?说话啊。”闻弈见他不动,又捏着被单扯下,露出他布满汗水额头和紧皱眉心。
“你出去吧。”江鹤苓被他磨得没脾气,声音都缓下来。
“出去?那你怎办?”闻弈脱口问道。
,从闻弈怀里挣脱开来,正要往前挪动与他拉开距离,腰臀处忽然蹭过块异样凸起,同时他耳边传来声压抑轻哼。江鹤苓动作僵,侧眸便瞥见身后鼓起来团布料。
“不是对没兴趣吗?”江鹤苓不咸不淡地开口。
闻弈尴尬得思绪直接停摆,视线掠过江鹤苓绯红后颈,犬齿处传来隐隐痒意,叫他很想将这人按在床上狠狠地咬上口,抹掉他嘴角近似讥讽笑。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疯狂想法,闻弈把将江鹤苓推出去:“就这大,你有意见?”
江鹤苓本就没什力气,被他这推,便直接倒在被褥之中,还发出声低弱呻吟,猫叫似。
江鹤苓抬眸,冷冷地看向他:“你在这有什用吗?”
“怎没用?!……”闻弈反驳脱口而出,说到半又蓦地闭嘴。
江鹤苓翻个身,将被子掖在下巴下,又问:“你是能替承担痛苦,还是能给变出管,抑制剂?”
“……”好像不能,又好像能?
闻弈看着江鹤苓绯红脸,忽觉奇怪:“意志力挺强啊,还能跟斗嘴。”
这声就像是响在闻弈耳膜上,让他心脏猛跳。
江鹤苓软骨头似趴在被褥上,肩头遮住小半张脸,后颈凸起十分明显,亮色衣衫下,若隐若现皮肤白皙滑腻,泛着淡粉,尤其是后腰那处,腰线之下,是晦暗诱人腰窝。
看得闻弈口干舌燥。
“看够吗?”江鹤苓回头望过来,眼神冰冷又含情,“看够就滚。”
“草。”闻弈骂句脏话,错开视线吐槽句:“Omega就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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