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身体没那热,思绪恢复些许清明,但依然有些浑噩无力感觉,尤其是后颈腺体,轻微刺痛和肿胀感觉并没有消失。挣扎片刻,江鹤苓放弃洗澡念头,老老实实地躺回去。
闻弈洗漱完,找张离江鹤苓最远,靠近门边床躺上去。
“睡吧,有事叫。还有,柜子里有抑制贴,你要是控制不好你信息素就贴上,别暗戳戳地乱撩。”
江鹤苓:“……”
夜色渐深,万籁俱静,没过多久,室内便只有平缓呼吸声和细微布料摩擦声。
“不至于。”江鹤苓说。
闻弈冷哼声,心想这少爷还真是倔强得不食人间烟火,洗澡要讲究,吃饭也要讲究,宁愿饿着也要“坚持自”。
算,反正先前注射液里有添加葡萄糖,也不怕他低血糖晕过去。
闻弈没再勉强他,本着不浪费原则,自己把粥喝。
“你买衣服呢?”江鹤苓问他。
,“为你好,就别作,将就下。”
江鹤苓:“……”
最后两人还是留下来,赵医生松口气儿,招呼着眉开眼笑儿子去给他们拿干净衣服。
严格来说,这不是医院,就是栋两层小楼改私人诊所,露汀镇唯诊所。
闻弈开着车绕老半天,又问好几个人,才找到这里,给昏迷不醒江鹤苓送到医生手上。
第二天早,闻弈是被股浓郁潮湿玫
“在车里。”闻弈瞥见他手里洗漱用品,义正词严道,“怎?你又要洗澡?不行啊,不准洗。这儿可没有暖气,你别又给自己洗出病来。”
初春昼夜温差大,夜间温度只有十二度,稍有不慎就会受凉。但相比受点凉,江鹤苓更难忍受身上黏腻感。
就这短短两天相处,闻弈基本已经解到江鹤苓习惯——换衣服得先洗澡,没衣服宁愿不洗澡。
见他仍是不满地皱眉,闻弈勾唇笑:“是不会去帮你拿衣服,也不告诉你车在哪儿,所以,你就乖乖躺下吧,其他事儿,明天再说。”
江鹤苓:“……”
这里医疗设备并不完善,但打扫得很干净,四周环境也还算不错,透过病房窗户,能借着月色看到远处花圃大片春景,夜风中隐约可闻见清香。
赵医生给他们拿来洗漱用品时候,还送来碗粥。
闻弈将托盘放在江鹤苓床边桌子上:“来吃点东西吧。”
江鹤苓已经天夜没进食,不过因为生病,他嘴里发苦,没什胃口,也感觉不到饿,看着那黏黏糊糊米粒和菜叶,就更没有食欲。
“不吃?”见他皱眉嫌弃,闻弈又开始,“不吃怎行?你会儿又饿晕过去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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