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朝着闻弈伸出手,纡尊降贵般用食指点在他腕骨上,正好让自己看清通讯器上时间。“距离给他那针,已经过去四十分钟,等他们做完尸检,那点信息素早已经消失。”
手指贴在腕骨上不过瞬间,但脱离时肌肤摩擦微凉触感却是经久不散,闻弈看看自己腕骨,又看看江鹤苓捏住杯沿指尖,怎觉察出股嫌弃意思。
“你这是什表情?”江鹤苓嗓子发干,尽量优雅地端起先前那杯水,给自己解渴,回头就对上闻弈皱眉脸。
闻弈回神,视线从江鹤苓指尖移到他脸上。他眼帘下因为方才呛咳而浮起红还没消,冷白唇色沾水,变得湿润潋滟。
空气里细微潮湿玫瑰气息随着呼吸钻进肺腑,闻弈忽然想到清晨时花瓣上聚着露,鬼使神差,他竟然想要伸手去揩拭。
江鹤苓就是个浪荡子,还是个胆大妄为、睚眦必报浪荡子。
“那可不行,”闻弈心二用,边在脑子里思索对策,边继续道,“外面人大概都认为把你拘在这,是在行什苟且之事儿,你身上要是没留下味道,他们会怀疑不行。”
江鹤苓:“……”
“所以啊,”闻弈侧眸对江鹤苓微笑道,“你就忍着吧。”
江鹤苓身上那股Alpha信息素味儿几乎完全被更强势琴酒味所取代,微苦杜松子压过天竺葵,缠上他本体潮湿玫瑰,他不自觉放缓呼吸,适应着信息素交织时细微痒与疼。
他也这做,不过手抬到半,江鹤苓脸上表情就变,甚至上身还后仰点,幅度很小,但还是被闻弈捕捉到。
这嫌弃动作成功地激发闻弈叛逆因子,本欲垂落手继续往前,倏地按在江鹤苓唇上。
江鹤苓双眸微睁,闻弈没给他机会开口,也没给他机会躲开,迅速地用指腹在他唇上用力地捻着。直到他冷白唇浮出些许血色,他才松开手。
在江鹤苓瞪视下,闻弈笑得狡黠:“你这副病容,实在是不像刚被狠狠蹂躏过,这样好多。”
然而他刚笑不到两秒,小腿肚子就忽然受袭,脚下
正当他忍耐着腺体异样,平复愈渐躁动身体,敲门声再次响起来,这回可不再是克制有礼敲门,而是不耐拍门。
“闻长官,还请你开门配合。”监长隐含怒气声音闷闷地传进来。
闻弈停下动作,颇有些苦恼地看着大门。
“你不用太担心。”
江鹤苓从椅子上站起来,淡然开口:“那点信息素提取液经过特殊处理,在正常Alpha体内只会留存两个小时,非腺体注射时间只会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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