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谢云澜刚刚十五,还是年轻气盛喜欢胡闹年纪,会为尝尝杏花酒半夜翻出军营,结果恰巧遇上上级巡查,险些被人抓住。
“多亏你帮打掩护。”谢云澜感叹着,穆青云本没参与买酒事,但是为帮他却愿意冒着被杖责风险替他引开巡查之人。
穆青云也想起这件事,他笑道:“逃过巡查后大哥将杏花酒与分着喝,确实是好酒,难怪那多人去买。”
谢云澜又道:“后来们上战场,与元戎人交战,九死生,在平阳道那回,被元戎人围困住,身边人都快死光,也快撑不住,就在以为必死无疑之际,你带兵来。”
“将元戎人击退后你倒地不起,怎唤也唤不醒,还以为你死,探呼吸才发现你只是昏睡过去。脱险后才知道,你为回援,快马跑三天三夜,三天三夜未曾合过眼。还有在饶水河那回……在荒叶林那回……”谢云澜桩桩说着,都是他跟穆青云过去。
利。”
谢云澜却道:“不顺利,差点在昆仑山上送命。”
“哦?”穆青云副惊讶状,“大哥遇到什事,竟如此凶险?”
“是队元戎骑兵,他们在昆仑山上设计伏杀们。”谢云澜看着穆青云,说道,“青云知道他们为何如此吗?”
“这……”穆青云将举杯手慢慢收回去,他思索片刻后说,“或许是他们塔尔古旧部,对大哥杀死塔尔古事怀恨在心,知道大哥去关外之后便设计伏杀?”
穆青云之前面上直带笑,此刻笑容却慢慢淡下去,露出点真实沉默来。
“们每回得胜归来,到京中定要买壶杏花酒喝,们结拜时,玉珍与你成亲时,用也都是杏花酒。”谢云澜摇摇头,自嘲地笑笑,“只是如今杏花酒,却不再是当初滋味。”
他扬手将杯中酒倒
“或许吧。”谢云澜笑下,在穆青云手彻底收回去前,他将自己酒杯跟对方碰碰。
碰杯后,穆青云仰头喝下,谢云澜没喝,他低头看着浑浊酒液,似是有些感慨:“这是杏花酒吧?”
穆青云没注意酒种类,他此刻嗅嗅杯中残留酒液,方才应和道:“对,是杏花酒。”
“们以前,刚刚参军那会儿,校场旁就有家酒铺,那家酒铺里就属杏花酒最有名,酒盖掀香味能飘出十里远,时不时有人半夜偷跑出军营去喝酒,被抓到后就要被杖责,但还是不断有人去。”谢云澜回忆着往昔,那已经是十年前事,可如今想来,却还是历历在目。
“总听人说杏花酒好喝,却直没喝过,有夜按捺不住,也翻出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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