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都过去。”韦承之替谢云澜和沈凡各斟杯茶水,随即直入主题道,“侯爷此次前来涯州,是因为那怪梦?”
“不全是。”谢云澜解释说,“们是为寻找心魔,只是恰巧被卷入这梦中,才来探究竟。”
“侯爷也进入这个怪梦?”韦承之诧异道,“是什时候?”
“就在昨夜。”谢云澜说。
“昨夜侯爷还没有进城,”韦承之捋着胡须说,“奇怪,据观察,被卷入这怪梦之人都是来到涯州城中才开始做梦。”
,甚至,在他们来到韦承之居所,韦承之唤声“沈凡大师”时候,他还愣下。
“侯爷?沈凡大师?”韦承之正在院中锄地,瞧见他们来,立刻将锄头扔下,招呼道,“快请!”
他想要给谢云澜他们斟茶,却又发觉自己手不干净,手指衣袖上满是泥土,便道:“侯爷稍坐片刻,去换身衣裳。”
韦承之去屋后换衣服功夫,谢云澜打量着这间院落,并不大,位置也不是好城中地段,外墙简单用竹子围圈,院子中间有条石板铺小路,周围都还是黑色泥地,屋舍也只有两间,看起来有些简陋。
但这不会是黄耀武没有关照,八成是韦承之自己选这个地方,他喜静不喜动,不然也不会抛下京城繁华跑到这偏远荒芜涯州来。
这也是谢云澜觉得奇怪点,他看着沈凡说:“或许是因为当时离涯州城已经不太远?”
可为什同行那多人,沈凡和王泰他们全都没有做梦,唯独他被卷入这个梦境呢?
“梦域连接跟距离没有关系。”沈凡说,“已经被卷入梦域,就算跑到天涯
院中这小小土地被他分成好几片,部分种花,部分种菜,红绿相映,别具心裁,此地虽然清贫,但韦承之过得大抵不失乐趣。
谢云澜瞧见屋中供奉着两尊牌位,牌位上写着韦承之妻女名字,而在牌位旁边桌案上,还摆放着些巴掌大木雕,木雕被雕刻成动物形状,有小鸟小兔,还有小猫小狗,很多种类,有做工粗糙,大抵是刚学还不太会,后面就越做越精细,模样也越来越灵动。
谢云澜拿起只小猫木雕,这木雕将小猫慵懒神态雕刻栩栩如生,令他不自觉想到个人,他正拿着木雕跟沈凡对比时,换好衣服韦承之回来,他便随口问道:“先生喜欢木雕?”
“也不是,是女儿喜欢,以前碰到集市上卖这个,她就站着不走,离开涯州城时还答应回来给她买个……”韦承之勉强笑下,没有说下去。
谢云澜也知道自己不小心触及韦承之伤心事,连忙将小猫木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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