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半个时辰过去,众人已经没开始那种紧张心情,视线也不再紧紧跟随那在江水中飘荡竹筏,他们或坐或靠待在岸边柳树底下,想着河神为什还不出现。
谢云澜也在想这个问题,河神要年轻英俊男子,虽然不知道沈凡审美为何如此奇特,竟然觉得自己不好看,但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他那张脸绝对是远远超过英俊这个词,河神为什不上钩?
是察觉到沈凡能力,心生忌惮?还是……眼下水底压根没有什河神?
有东西在吸收水里怨气,可这东西未必就直藏在水里。
谢云澜叫几个河口村人过来问话,前几次祭祀中河口村人都没有直接见过河神这点他已经知道,但他还是想再问点细节。
,眉眼轻阖,神情淡漠且肃穆,便像是庙堂里端坐神佛,透着股遥远不可亵渎之感。
谢云澜忍不住又去想沈凡来历,正走神时,许鑫带着脸谄媚笑容凑过来:“谢大人,站那久也渴吧?来喝点茶!”
他递上只装着温热茶水青瓷茶盏,码头边本不该有茶具,这是许鑫令人专门去附近村庄拿。
在奢侈享受方面,许鑫倒是跟沈凡分外相像,但是谢云澜对这两人感受却完全不同,他压抑着心里对许鑫厌烦,接下茶盏,笑着道句:“多谢许大人。”
许鑫见状松口气,他同时露出副懊恼神情:“谢大人,方才不小心说错话,您可千万别见怪,是被那帮刁民绕进去,什河神,这河里就是害人性命邪魔!等绝不能向这种邪魔妥协!”
“这河神庙是什时候建?”
众人摇摇头:“具体年份不知道,但有年头,起码上百年。”
谢云澜又问:“河神来历知道吗?”
众人又摇摇头,唯有人摇会儿,又突然想起
谢云澜神色如常看着许鑫在自己面前义愤填膺表演,心下则在不屑嗤笑,什绕进去,是不小心说出心里话,怕把自己得罪写折子告状给皇帝,所以现在开始找补。
谢云澜是十分想写封奏折表明许鑫此人酒囊饭袋昏庸无能本质,但是这同时意味着得罪二皇子,许鑫目前做很多事都惹他厌烦,但还没触及谢云澜底线,并不至于为此惹上二皇子。
所以他道句:“知道,许大人也是为百姓着想,担心那邪魔会水淹沧州城,只是时想错方法。”
“还是谢大人懂!”许鑫笑整张胖脸都绽开。
谢云澜敷衍笑笑,又跟许鑫客套几句,随即把视线转回河中心沈凡身上,说话时他也没有忘记观察水面,然而水面平静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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