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马车,只有马,要骑马,要自己走路,你选吧。”谢云澜冷酷道。
沈凡眉头紧锁,像是很纠结。
谢云澜以及周围群围观群众起等着他做决定。
他们两人说话时周围直站着圈人,有随行护卫,还有在驿站值守小吏,护卫们这路下来,已经对沈凡这身娇气病见怪不怪,小吏们倒是看戏看津津有味,长得这漂亮男人是头回见,这娇气男人更是头回见,尤其这位大名鼎鼎,以治军严明著称宣武侯竟然好似对他没什办法。
眼下,局面僵持住,两个选择沈凡都不想选,因此迟迟做不出决定,名自作聪明小吏上前出主意道:“侯爷,前方十里有个渡口,些南下商船会在那里停靠,交些钱就能上去,这位公子既然不想骑马,那就去坐船呗。”
皮?”
他是五六岁时就由父亲带着骑马,骑马对他而言跟吃饭喝水样平常,因此也意识不到些新手会面临问题,比如因为不会跟着马匹奔跑节奏调整身体而导致大腿内侧皮肤被磨破。
沈凡皮肤比女子都要白皙细腻,这想,五天跑下来,大抵伤不轻。谢云澜怒火下全消,他从马背上翻下来,正要叫人去弄点药回来,就听沈凡说:
“没有。”
谢云澜:“……”
沧江是大夏境内最大河流,同时所有湖泊水系几乎都会最终汇入沧江,这条官道旁沔水终点正是沧江条支流,他们南下未必要走陆路,水路同样走得通。
这个主意出得妙,沈凡眼睛亮起来,他看着谢云澜说:“们坐船吧。”
谢云澜则瞪那小吏眼,把小吏吓得退。
水路是走得通,甚至在顺风时比陆上要快许多,但并不是时时都顺风,而且水道也是蜿蜒曲折,谢云澜此行计划中第站是怀州,走陆路是几乎直线,水道则要兜大圈子,不知道耽误多久。
谢云澜早就
见谢云澜脸越来越黑,沈凡又补充句:“但是不太舒服。”
谢云澜神色狐疑,拿不准沈凡这个不太舒服到什程度,是伤不轻但是因为羞涩所以不承认?不太像,沈凡怕是连羞涩这个概念都没有。
那是因为娇气病发作,其实完全没什大碍?谢云澜也没法验证,他总不能让沈凡把裤子脱给他看看……等等,都是男人,为什不能?
谢云澜发觉自己逻辑错误,他好像下意识把沈凡当成……倒也不是当成姑娘,就是……就是……
谢云澜皱起眉头,他莫名感觉有点心烦意乱,罢罢,就当沈凡真不舒服吧。但再不舒服,他此刻也不可能给出什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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