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宣武侯劳苦功高,赤胆忠心,此事想必是有什误会。”袁朗站出来道。
袁奕也道:“是啊,父皇,不妨听听宣武侯理由,然后再评判不迟。”
他们兄弟二人其实并不常合作,彼此党派对立,因此常常是袁朗赞同件事,袁奕则反对那件事。但此刻他们却起为谢云澜说话,谢云澜倒也不意外,无非是这两人还存着拉拢他心思。
袁朔终于道:“你且说说看。”
此时此刻已经不容许有任何隐瞒,谢云澜将这几日发生事五十说遍,包括长生牌位中妖魂,寄于人体妖胎,以及那不知躲在何方图谋甚大心魔。
李鹤年,桩桩,件件,都几乎指明李鹤年就是操纵这切幕后黑手,可偏偏他不是。
很显然,李鹤年是个故意竖起来幌子,为是掩盖那幕后之人身份。心魔比谢云澜想还要难对付,对方早早就开始布局,甚至在没有任何威胁时候,便未雨绸缪设立这样个替死傀儡。
“那们现在怎办?”穆青云急道,“没有长生观豢养妖物证据,该如何向陛下交代?”
“们有妖胎尸体。”谢云澜道。
这也是他如此镇定底气来源,那妖尸做不得假,只要呈给陛下,陛下即便不会全信,但也会对心魔事将信将疑。李鹤年虽说只是个替死傀儡,但真正心魔既然能把切都栽赃到他头上,想必定是他身边之人,到时候让李鹤年上殿对质,心魔真实身份自然水落石出,这就是转机所在。
“臣擅自调兵夜袭长生观,全因所有证据都指向国师,妖胎但全部降生,后果不堪设想,臣也是事急从权,未免妖物祸害百姓,才冒险行刺,请陛下明察!”
谢云澜说完后,殿中是片沉静,袁朔神色看不清,袁朗和袁奕却都是脸震惊,毕竟谢云澜所说之事,简直匪夷所思!
袁奕只觉得自己听个荒
三人进入寝殿,殿中立着个屏风,太子袁朗和二皇子袁奕分立屏风两侧,而屏风后那刚刚被太监从床榻上扶坐起来人,正是这大夏至为尊贵,万万人之上皇帝袁朔。
袁朔今年五十有八,已不复壮年时英武,但即便他缠绵病榻多日,此刻光是屏风后个影子,都透着股不怒自威帝王气势。
“谢云澜,擅自调兵,行刺国师,你好大胆子!”袁朔重重道。
“陛下!”谢云澜跪在地上,“臣事出有因,请陛下容臣道明原委!”
袁朔沉吟不语,便是谢云澜也不免在这位主宰臣民生死君主面前心生忐忑,伴君如伴虎,他想要看眼袁朔神情,可惜屏风将袁朔挡严严实实,他只能看到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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