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也在找。”沈凡反问道，“你找来，不是为
妖魔之事吗？”
“自然是为妖魔之事，”谢云澜佯作忧虑道，“近来总觉得心神不宁，怀疑京中有妖邪作祟，可
介凡人根本无法辨识，也无处寻迹，这才找上大师。”
他这番话是胡说八道，沈凡却煞有介事
点点头：“京中确实有妖，还有魔，此行前来就是为寻找心魔。”
谢云澜讶然：“心魔？”
沈凡：“半年前，有四只心魔从幽冥出逃，受天命指引，得知其中只躲在京城，所以前来此处。”
谢云澜伪装完好恭敬神情中不可避免露出些许诧异，他见过神棍不少，这
老实，大概是头个。
“那大师到底会什？”他好奇道。
沈凡指指那跟他起被带进侯府，此刻正放置在旁白幡。
幡上内容谢云澜之前便瞧过，他不解道：“大师既不会法术，又如何降妖伏魔？”
沈凡却很理所当然：“降妖伏魔又不定要会法术。”
这是句客套话，熟料沈凡却认真点点头：“确实挺久，找什事，你直说吧。”
谢云澜眉毛挑，避而不答：“还未请教大师名讳？”
“叫沈凡。”沈凡道。
谢云澜等会儿，方才确定这就是沈凡全部介绍，没有其他神棍那样长串来历师承，也没有听起来高深莫测法号，这名讳就像他名字里那个“凡”字样平凡。
他不主动说，谢云澜只好主动问：“大师是哪里人士？”
谢云澜：“幽冥又是……？”
“是死生轮回之地。”沈凡解释道，“就是人死后魂魄会去地方。”
“原来如此。”谢云澜副恍然大悟神情，他又道，“大师既为降妖伏魔而来，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大师不若在府中住下，派人在京中
这倒是实话，京中这些神棍术士们降妖伏魔时只需念几段谁都听不明白咒语，跳些莫名其妙舞蹈，末烧张画着鬼脸黄符，便算是大功告成，整个过程没浪费点法力。至于有没有妖怪受伤？那大抵也是没有。
只是这话由谢云澜来说正常，由沈凡这个神棍来说，就分外有趣。
谢云澜对沈凡升起更多兴趣，他笑着恭请道：“大师可否小露手？”
“不能。”沈凡说，“你府中又没有妖魔。”
谢云澜：“那依大师所见，哪里有妖魔？”
沈凡想想，才说：“钟山。”
谢云澜思索番，没想起钟山有什道观，遂问：“师承哪里？”
“没有师承。”沈凡道。
谢云澜眉毛又是挑：“那大师会什法术？”
“不会法术。”沈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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