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巍原话是“偶尔”,是他自作主张,三天两头拉着她四处转。
最开始吕濡就像现在这样,严斯九说什她都不拒绝,严斯九说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很乖,但也从不主动
吕濡没有躲严斯九,没有拒绝他牵手拥抱,甚至亲吻,只是不再主动。
严斯九半夜在阳台抽烟时,看着窗外已然盛放玫瑰花,忽然想起吕濡初来严家样子。
小姑娘就像现在这样,模样乖巧,很是安静,从不提任何要求。
哪怕很喜欢他园中玫瑰花,也只是路过时多看几眼,从没有想过能不能摘朵,据为己有。
有次严斯九修剪玫瑰园时,吕濡刚巧路过,看着地上散落开败花枝,视线迟疑几许,终是没有问他要朵。
小哑巴太乖,就算自己不舒服,也不会说出来。
严斯九心疼死。
雨势绵绵,下整个上午,似乎没有要停意思。所有人都被这场雨围困住,什都干不。
但也有人极其庆幸这场大雨,来得是那及时,让他有时间细细修补裂痕。
严斯九解释自己犯浑全过程。从昨天在公司遇到林澜,然后晚上回家与严魏吵架,再去找林澜出来说清楚,直说到今天早上,得知婚约取消,又听到吕濡恢复声音,最后被气疯。
,连声问:“真?你真不怪吗?”
吕濡点点头,轻轻“嗯”声。
严斯九如蒙大赦,直被强压在心底狂喜急速上涌,像摇晃很久冰镇可乐,开盖,气泡争前恐后冲出窄小瓶口。
不过下秒,吕濡动作就将瓶盖重新拧上。
吕濡轻轻挣脱他手。
严斯九看到后,直接剪下枝即将盛开玫瑰给她。
吕濡接过花枝,抿唇对他笑下。
那天严斯九第次发现,小姑娘眼睛里竟然藏着星星,轻易不展示给人看。
当时他就想,还挺幸运,以后定要让她多笑给自己看。
后来严巍要他偶尔带吕濡出去玩。
吕濡直安静听着,没有提出任何疑问,最后依然重复那句:“没关系,没有怪你。”
严斯九看着小姑娘低垂眼,告诉自己,没关系,他还有时间。
他能用三年时间走进她心里次,也能走进第二次-
之后几天,生活切照常如旧。
太阳按时升起,叶落如期而至。
严斯九这才发现,小姑娘眼中没什笑意,面色也是淡淡,小梨涡浅几乎看不见。
她受伤。
她虽然不怪他,但还是被他伤到。
面对颗被他亲手摔碎心,严斯九第次束手无措,无计可施。
他想抱抱她,亲亲她,把她逗笑,哄她重新开心起来,可又怕她反感,怕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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