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摇着头,细细又急急地喘,眼睛里漾着动情的水光,娇媚不自知。
“操……”
男人喉结一滚,俯身压下,隔着单薄的夏日衣料咬上颤颤顶端。
空山无人,一轻一重的两道喘息声惊醒树枝上打盹的鸟,歪着头用乌黑小眼睛瞅着树下一对身影交叠的男女。
……
吕濡眯着眼睛笑笑,不当回事。
昨天的凉拌马齿苋他不是也吃了小半盘吗……
挖完这一片后吕濡把小铁铲递给严斯九,拍拍手上的土继续向前走。
严斯九皱着眉把铲子上的泥土擦干净,装起来,然后冲前面喊:“擦手了吗你就跑?”
吕濡弯着眼睛偷偷吐舌头,装作没听见,等着严斯九拿着湿纸巾追上来才摊开手心递到他眼前。
严斯九陪着吕濡在会所住了几天,白天带她进山玩,顺便练练车。南山里他有一处林园,把路封了,让吕濡在里面练车。晚上夜爬南山,去山顶看星星。
严斯九不是一个很会浪漫的人,很多时候也不懂女孩子的小心思,相处中又很强势,总是占据主动。
严格来说,不能算一个好的情人。
可他有一点做得很好——陪伴时很专注。
这对吕濡来说很重要。
几天下来,李深卫礼等人全都看出了端倪。
虽然以前寒暑假时严斯九也会带吕濡出来玩几天,但这次两人之间的气场明显不一样了。
乍一看可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细看就全是不同。
以前严斯九对吕濡,虽然也很在意,事事都先顾着她,但也不会像这几天一样
严斯九凶狠瞪她,手上却很熟练,将每根细细手指擦干净,然后顺势攥在手心里。
“找打了吧?”
吕濡就很着迷他这种嘴硬心软、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悄悄在他手心挠一挠,等他低头瞅过来时,再冷不丁踮脚亲上去。
每每这个时候,严斯九都会被撩得情难自控,掐着细腰把她就近推到树干上,直吻到她满脸潮红地举手求饶不可。
“还敢不敢了?嗯?”男人从衣摆下探入,攫住两团温软哑声逼问。
严斯九和她在一起的这几天,手机很少看。她做什么,他都会在一旁看着,哪怕觉得很无聊很幼稚,一边嫌弃一边还要陪着。
吕濡在山里玩的时候大多数时间是在挖野菜,包里一直装着把小铁铲,看到能吃的野菜,立刻欢天喜地蹲下就挖。
严斯九极度不爱吃野菜,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挖的。想吃的话去买点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自己挖,弄一手泥不说,挖半天也不够做一盘菜的,有什么挖头。
他是搞不懂吕濡这神奇的爱好,但也一直陪着。
一边帮她撑装野菜的袋子,一边嫌弃:“你挖的你自己全吃掉,别指望我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