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不假思索:“喜欢。”
严斯九:“……”
严斯九:“不是让你重复话,说你自己,喜欢。”
吕濡歪着头看他几秒,终于理解,哦声,说:“喜欢你。”
严斯九虽然听到想听,但却没高兴起来。
她可真是有办法对付他啊!
把他拿捏死死。
严斯九认命地找出吹风机给吕濡吹头发,吹干头发再用软糖哄着人乖乖坐在沙发里,回答他问题。
“喜欢吗?”
他坐在对面茶几上,手肘撑在大腿上,目光灼灼盯着吕濡问道。
醉酒吕濡点也不怕他,继续哼哼:“就是不舒服嘛……”
严斯九忍着想把她扯开冲动,耐着性子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吕濡指着被头发沾湿浴袍领口处,大眼睛忽闪忽闪,声音无辜,“湿。”
用最纯语气说出最勾人话。
严斯九额角青筋跳几下,股邪火从下往上烧,刚冲凉水澡全白费。
小哑巴浑身是宝,哪儿哪儿都软得不像话。
又会撒娇。
他是真扛不住-
比起平时,醉酒后吕濡很不乖,很会磨人。
刚才在汤池中闹得有点狠,她丸子头被严斯九拆,洗完澡后长发湿乎乎贴在脖子里,把衣领都打湿,很不舒服。
下来,没有挑开那两根细细肩带,已是他对她最大怜悯。
“宝贝,这才叫欺负。”
他轻吻着小姑娘湿红眼尾,哑声轻语,“舒服吗?”
吕濡软成滩水,双目失神,无力趴在他肩头。
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他很怀疑,吕濡根本没懂她自己在说什。
他
这是他今晚最主要目,搞清楚吕濡对他到底是什感觉。
吕濡咬着芒果味软糖,乖巧点点头。
严斯九:“说话。”
吕濡听话地开口:“说什?”
严斯九:“说喜欢。”
“小哑巴。”
他哑着声音,语气平淡,只目光暗吓人,“要不是你还小点,老子今晚就弄死你。”
吕濡本能察觉到危险,眨巴几下眼睛,软糯糯地小声说:“哥哥,你好凶……”
“操!”
严斯九没控制住,爆粗口。
她就非要严斯九赔她丸子头。
严斯九哪里会扎丸子头,哄着她说要睡觉不用扎头发。
她就抱着严斯九胳膊不放,委屈着小脸哼唧:“不舒服……”
严斯九听她哼哼,浑身就绷地难受。
“不许撒娇。”
嘴里小声哼哼:“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舒服。
严斯九身体绷得难受,埋进她肩窝狠狠吸口,直接抱着她从池中走出来,进到别墅里。
PanPan
不能在这儿继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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