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
就小哑巴没看出来？
她眼神是不是不好使？
严斯九手臂架在膝盖上，眯眼看向另
侧
甜品台。
小姑娘捏着银色小勺，口口品尝明豫端给她甜点，眼眸弯弯，吃得挺开心。
明豫那孙子看着也挺开心，殷勤得很，手个碟子，还能抽空递纸巾让吕濡擦嘴边沾上奶油。
是都看着年纪不大，学生摸样。
“江大？”
严斯九咬着烟，声音含糊。
李深叫姑娘去给严斯九点烟，随口说：“对，就吕濡那个大学。”
女孩弹开打火机，弯腰凑近，甜腻香水味扑面而来，严斯九下意识挡开她，说不用。
上火。
这他妈什局？
都是些什人？
明豫就敢叫吕濡过来！
严斯九压
压火，坐到李深身边。
这他妈不挺熟吗！
严斯九口闷掉杯子里酒，冷笑出声，“老子心情好很呢！”
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回身紧张地看李深。
李深知道他毛病多，也不在意，招招手让她回来，安抚几句，让她玩去。
身边没人，李深笑：“咋？严老板今日心情欠佳啊。”
没兴致，严斯九直接把烟丢回他怀里，端起酒杯闷头喝口。
他心情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吗？
李深扭头看见他也挺意外，拍拍身边姑娘腰，让她去给严斯九倒酒。
“这都谁啊？”
严斯九低声问。
李深递给他支烟，说：“明豫个表弟过生日，都是江大学生。”
明家亲戚众多，明豫各种堂弟堂妹表弟表妹就十好几个，严斯九扫圈，也没认出是明豫哪个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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