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成像
这十几秒，吕濡停滞大脑缓缓运转，脑袋上似乎还残留着温热触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事。
耳尖后知后觉烫起来
她有些搞不懂
。
很快服务员拿来拍立得相机，给两人找合适角度。
严斯九和吕濡是面对面坐着，拍合照就得往中间靠，服务员指挥半天让他俩头靠近点，亲密点，可成效不大，两人动作僵硬，中间像隔着银河系
样。
折腾会儿，服务员都无奈，嘀咕句就这
拍吧，正要按快门时，严斯九突然抬手按住吕濡脑袋，压到自己肩膀上。
“咔！”
服务员走后，吕濡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严斯九。
要拍照吗？？
“为什不拍？”严斯九拎起酒壶摇摇，淡声道，“白送酒你都不要？”
吕濡下被他问住。
可是他们不是情侣啊……
吕濡笑着又摇摇头，没有犹豫。
他们又不是情侣，更别说严斯九不喜欢拍照。
服务员见她态度坚决，就没有继续劝说。
就在她准备退下时，严斯九忽然出声。
“等下。”
你们不亏吗？”
服务员笑着摇头：“那倒不会，
们这个活动从开业就开始做，十几年，五年后还能起回来吃饭顾客，其实没有多少。”
吕濡听得发怔。这言下之意是说能坚持在起情侣不多吗……
“其实别说五年，两年后起回来都不多。”
服务员指着照片墙又说，“你们可以去看看照片，连续两年以上照片并不多。”
快门声响起。
服务员说声好，严斯九拿开手，坐直身体，端起柠檬水喝口。
全程，吕濡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
之后服务员把相纸抽出来，让两人看看满不满意。
吕濡还懵着，严斯九直接伸手接过照片，在半空甩着。
严斯九看着她，似笑非笑：“挺大方啊。”
他面上虽笑着，但眸光冷淡，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吕濡迟疑下，点头表示拍。
只是心里没法平静。
难道就为白送壶酒吗？
服务员转回身。
严斯九推开装柠檬水杯子，淡声道：“送花雕酒什样？”
服务员拿来个挺精致青花瓷小酒壶。
严斯九打开瓶盖闻闻，然后把酒壶扣在桌上，问：“怎拍？”
见他要参加活动，服务员挺高兴，让他们稍等，她去拿相机过来。
“哦？是吗……”
这倒令严斯九有些意外。
服务员笑问两人有没有意向参加。
吕濡回过神，连忙摇头拒绝。
服务员看看两人脸，善意提醒：“二位真不参加吗？今天只要拍个照就能送花雕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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