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
。
宋见初身心俱疲，拿起书翻翻，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做
事，耳朵还是嗡嗡响，
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在镜片后转动视线，看向视频里男人睡着时俊美又温柔脸。
宋见初在书桌上撑着头，无奈地笑笑。
好会儿才敢正视视频里人。
“初初。”作半天，慕野终于困，低声说：“哄
睡觉，想听你数羊。”
睡觉好，慕野睡他就安全。
宋见初抱着自救心态，开始对着屏幕耐心数羊。
“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慕野脸贴着柔软枕头，听着他声音，缓缓闭上眼。
“……百七十八只羊。”
见屏幕里人呼吸逐渐平缓，宋见初停下来，试探地小声问：“慕老师？”
慕野没有回应。
终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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