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说话声音都变得很小声很小声。
后面姜鹿说什
程江临也听不见。
首歌来到高潮部分，热血沸腾，所有人
注意力都往那边看去。
主唱唱得特别激励澎湃，歌喉野蛮放肆，带着自由野性。
姜鹿视线渐渐地从他身上，转移到程江临，脚步微微退后步，能看到他侧着背影。
如果非要往细节来说，姜鹿有大堆问题，但是程江临那样从容不迫态度，好像没什好问。
“这里白天跟晚上是不是不太样啊。”
程江临说：“白天话，这里有人冲浪，晚上，饭后散步会比较多，更适合聊会儿天，喝点小酒。”
“喝酒？”
程江临笑：“会喝吗？”
“
不知道应该问什，但是确实想问点事情。”
程江临眼神看人时又深又沉，偶尔还会透露着上位者气息，但更多都是种内敛温柔。
姜鹿并不怕他。
就怕自己腔热情被泼
冷水。
“就是想问问，那个林小姐，是你朋友吗？”就这句话，姜鹿说异常艰难。
“是不是很帅啊。”姜鹿说。
程江临意味深长嗯声。
“你喜欢这种。”
姜鹿说：“还好吧，不太会欣赏音乐。”
程江临没吭声，就静静听他说话。
姜鹿才扭过头。
“干什？”
程江临微微皱眉，凭着嘴唇张合形状，猜到姜鹿刚才说什。
他没说话，只是扬起手点个方向。
姜鹿就明白。
姜鹿说：“酒量般，但小酌杯，不碍事。”
“等会儿试试。”
姜鹿问：“那回南城，还试试吗？”
“可以。”
音乐又重新响起，这回依旧是震耳欲聋，比上首还要更厉害，仿佛地震般。
“是。”
“你同学吗？”
“小届。”
姜鹿看着他，程江临说：“还有吗？”
“没有。”
“但是，确实样子不错。”姜鹿说完之后，内心想扇自己个耳光子。
他都说些什魔鬼。
姜鹿被自己气到，撇过脸鼓着嘴，试图把股气憋出去。
“你可以问。”
姜鹿重新看向程江临，他轻轻皱眉，像是陷入种很奇怪旋涡里。
首歌时候，最长也不过五六分钟，等他们走近时，刚好就结束。
走过来这段路里，姜鹿看着欲言又止，像是有话要说，但不知道要说什。
姜鹿确实有话要讲，但不好直接说出来，得想个开头，缓缓氛围。
“叔叔，你看！”
程江临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个主唱穿着背心，拿着麦，正在跟弹贝斯不知道在讲什，只脚还踩在音响上，特别……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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