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想却是怎可能?然而现实是邵航被罚禁足是因为他,现在又是邵航想主意带他逃出来,还花大笔冤枉钱来到这里,只为那句听上去像是戏言‘私奔’。
尽管路上简迟都在和邵航唱反调,但他并没有生气。相反,简迟有种事情逐渐脱离掌控心慌,企图用最熟悉相处方式去填补这个开口,然而效果甚微。
简迟看着邵航走在前面背影,笼罩在片阴恻恻不悦,大步走出段路,停住,然后回头,“还在为不能联系季怀斯生气?”
话音未落,邵航大概不想听到答案,烦躁地揉把头发,“算,才不想听到他名字,快点跟上来。”
任谁都会觉得他语气听上去硬邦邦不舒服,然而简迟知道这已经是邵航极力忍耐之下成果,比从前不由分说恶语相向,已经好太多。
毫无征兆地,简迟想起游轮上最后次见到邵航,算起来也是场不欢而散。但此时此刻,脑海中却无比清晰地回荡起邵航那时对他说过句话。
‘是讨厌别人违抗,但对你,用上全部耐心。’
有些话语魔力,直到许久以后才会施展出隐晦而惊心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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