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拉开椅子坐下时,听到这句话简迟动作顿下,距离沈抒庭走后已经过去两天,他还是无法放下对白音年芥蒂。面前
沈抒庭……从前会靠得这近吗?
“会和学校说明你伤势,批准你暂时不用回去上课,”沈抒庭说,“等你痊愈,会再过来接你。”
“什?等等……”
简迟不明白短短十分钟里沈抒庭决定怎会发生这样大变化,刚要出声,沈抒庭已经看穿他思绪,祖母绿瞳孔深处闪烁着晦暗光,缓声开口:“不会食言。”
不知怎,这样沈抒庭透出股从来没有过柔软,非常快露出瞬又被硬壳重新包裹。简迟好像被扼住喉咙,无论如何也开不口继续问下去。
“你应该先松开。”这是白音年回答。
简迟被扯得胳膊酸疼,受伤脚还不得不悬在半空,忍无可忍:“不如你们都放开,快要站不住。”
僵持不下中,沈抒庭见简迟左腿确在微颤,抿着冷硬唇角松开手,失去边平衡简迟不受控制往后踉跄,背撞进白音年胸膛。
硬邦邦,撞得发疼。
“对不起…”脱口而出道歉后,简迟才反应过来,明明他是受害者,为什道歉反而成他?
余光瞥向反手关门白音年,沈抒庭扯扯唇角,低声夹杂淡淡讽刺:“小心白音年,他不是什好人。”
早已参透这点简迟没有反驳地点点头,耳朵微微发麻。
很奇怪,切都很奇怪,为什向来看不惯他沈抒庭会第个找到他?为什不愿意告诉季怀斯真相?沈抒庭又和白音年达成什交易?思忖间,简迟终于想起那种熟悉即视感源自哪里。
菁菁生日那晚,邵航和闻川在宿舍门口交谈时常让简迟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他只知道,自那以后两个人从开始水火不容到各自无视,甚至勉强算得上和谐。
不知不觉中,周围多许多他不清楚事情,这次又是什?
白音年不明显地滞瞬,快得难以捕捉,简迟看不见他表情,却能感受到沈抒庭倏地暗下目光锁定在他和白音年身上,不用开口,都能感受到其中翻涌低压。
“们谈谈。”
沈抒庭说。
看着关上书房门,简迟有种熟悉即视感。短暂十分钟漫长如十个小时,当门再次打开时候,两人表情都和进去时样平静。
沈抒庭比白音年矮上些,但走在起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被压下头,他们是两种截然不同类型,个成熟冷厉,个矜贵沉静,像是童话中描写王子,当这样张脸在眼前放大,简迟不由得愣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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