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有力落下,白书昀脸红阵白阵,鼓着腮帮子,声也不吭,好像‘对不起’三个字对他而言是天大耻辱。简迟替他打断这场僵持:“道歉就算,只要以后别再找麻烦,们彻底两清。”
不是简迟大度,他清楚哪怕白书昀在白音年压迫下道歉,心底还不知道在怎样愤愤不平地咒骂他。这种虚伪道歉,不如不要。相比之下,在白音年见证下获得白书昀句承诺更加有分量,如果到时候白书昀反悔,他至少还能有张底牌。
简迟差不多看出来,白音年弟控实则是‘控制’控,他愿意清理白书昀犯下切烂摊子,将白书昀好好
见被绑在床上白书昀,应该很难再评价出‘舒适’两个字。
白书昀双腿被两条黑色长带与床紧捆在起,处绑在脚踝,处在大腿,仅剩下双手还能正常活动。简迟完全没想过,白音年‘禁足’竟然就是字面意思,此时此刻,本来还揣着不满和愤怒简迟都气不出来,他心想:做白音年弟弟可真惨。
“简迟!”刚才那下没有如他所愿地打中,白书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像是恨不得活吞简迟。他看上去还是那副柔弱苍白模样,随时都能被风吹倒,但是简迟知道,如果此刻给他松绑,白书昀绝对能当场跳下来和他大打场都不带喘。
白音年嗓音发冷:“好好说话。”
嘴边骂句被白书昀硬生生咽下去,他没敢看白音年,只能拿水汪汪眼睛瞪向简迟,好像根本不是他让人绑架简迟,而是简迟欺负他。在这种错乱感下,简迟出声:“你有什要解释吗?”
其实到这时候,简迟已经没那在意原因,该发生都发生,现在如何出去联系上季怀斯才是最重要事情。简迟这句话像是戳到白书昀痛脚,如果不是被绑着,他绝对不会让简迟这样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
“你好意思问?如果不是过去见你,离家事情才不会被哥哥发现,也不会直到现在还被关在家里,见不到阿航。他说他喜欢你,倒要看看他能多喜欢你,难道还敢为你,和和白家闹僵?”
简迟听得头雾水,反应过来白书昀指是上次在饭店见面,觉得好笑却又笑不出来,“是你先对家里出手,才约你见面,你发病时候还是帮忙,你这样算不算是恩将仇报?”
“谁要你救?”白书昀恶狠狠地驳回去,“如果不是你故意气,根本不会发病,药现在都没有找回来,定是你偷……”
“好,”白音年打断白书昀喋喋不休指责,“忘记说?这件事情是你不对在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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