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点时间,”闻川说,“不会撒谎,说可以继续心无芥蒂地和你做朋友。抱歉,这句话应该由来说。”
尽管看得出闻川已经克制住外露情绪,已经做好全部准备才过来说出这番话,简迟却捕捉到他话语里细微颤,裹挟低落与自嘲。简迟感觉很不好受,直以来,闻川都是被抛弃那个,被亲生父母,被养父养母,他不可避免地产生怜惜,安慰闻川,施展善意,可是现在他又必须要斩断这丝联系,把闻川从身边慢慢推开。这是正确事情,但情感和理智时常不能达成统。
简迟说:“没关系,说实话,现在也不知道该怎面对你。”或许适当冷静才是对选择。
闻川扯下嘴角,没有深入骨里笑意,只是为不让气氛冷滞,或者让简迟好受点,“明白。”
不知道闻川会不会后悔那天冲动——简迟看着闻川背影,思绪飘得很远,回到最开始那个晚上,他在路灯下叫住出校闻川。其实他根本不是那样热心肠人,也完全没有想过身体会先步做出不符合想法反应。
现在探究为什似乎晚点。简迟捡颗爆米花放进嘴里,依然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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