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在说假话,却难以看懂他意图,眸色微深,“你知道撒谎代价吗?”
“只是实话实说,”简迟缓慢地眨下眼,“既然你觉得是这种人,那就来做下这种人,也不是没有关系。”
“你在说什?”
沈抒庭面色难看,话音还未落,简迟已经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抱住来不及避开沈抒庭,收拢双臂,紧紧搂住沈抒庭腰,不留有丝缝隙。
隔着衣料触碰到刹那,简迟浮起片鸡皮疙瘩,大概是沈抒庭直以来对亲密接触抗拒,让他内心里已经把‘靠近沈抒庭’打上红叉,仿佛对方是道高高在上,不容人触犯虚影,以至于简迟在抱上去时候产生丝恍惚——好像也没有什不同感觉。
他可以感受到沈抒庭身体僵硬得可怕,最开始抵触被他阻止,沈抒庭像是彻底失去思考,雕塑般伫立在原地,如果不是他呼吸和胸膛里愈演愈烈心跳,还有微微颤动肩膀,简迟几乎以为沈抒庭已经失去意识,抬起头,对上他近在咫尺侧脸,“你看,当时就像你样,根本躲不开。”
这句话唤醒沈抒庭尘封理智,那双眼里被重回羞恼,愠怒与不敢置信替代,他用力扯开简迟双臂,因为抖得太厉害连力气也使不全,胸膛上下起伏,仿佛岸上被搁浅鱼,气息不稳地低斥:“出去,滚出去。”
简迟这次利落地走,他觉得要是再不离开,沈抒庭可能真要发疯,眼眶,脖子,连同耳根都红得吓人。
不过简迟心情不可遏制地好起来。
这是他第次在和沈抒庭对峙中掰回局,虽然可耻得利用沈抒庭弱点,但只要想到这下足以让沈抒庭恶心好几天,他都感觉值得牺牲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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