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邵航危险询问,简迟感觉脑子都要转不过来,前后夹着冷热两尊大佛,他还是想不清楚,事情怎就变成现在这样?
上课时间,学生会里看不见多少成员,对简迟来说是今天唯件好事。邵航因为醉被强行送回寝室,剩下清醒简迟跟沈抒庭不知第几次来到办公室。
唇上还残留不属于他温度,彰显鲜明存在感,简迟反复几次抹去,感觉有道视线深深刺在身上,抬起头就对上沈抒庭目光,下意识放下手。
简迟不知道为什会心虚,当然,他更想不明白沈抒庭在气什。
“个季怀斯还满足不你吗?”
被邵航强吻,被沈抒庭撞破,简迟都不知道应该先对哪件事情做出反应。
最糟糕是,哪件都无法反驳。
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简迟相信他已经被沈抒庭千刀万剐数次也不止。邵航皱下眉,抬眸扫向不速之客,语气不善:“有事?”
“有事是你们。”
沈抒庭冷冷注视着邵航,没有放过旁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简迟,哪怕没有起伏声调也遮掩不住话语里隐隐怒气:“你们把教室当成什?卧室床吗?想要做这种恶心事情就换个没人可以看见地方。给收拾干净,出去。”
沈抒庭甩上那扇门,冷声咬着字,仿佛刚才被碰不是邵航,而是他,“本来以为你知道收敛,是想错,季怀斯知道你这样不知廉耻,随便到在教室里就能和别人搞在起吗?”
被关上不仅仅是门,还有沈抒庭直以来示众那幅不容侵犯高傲面孔,压抑着满腔怒火,几乎要灼伤到面前简迟。
简迟双脚被定在原地,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解释:“不是那样,邵航他……”
“你是想说他强迫你吗?”沈抒庭打断后面话。
这确才是事实,可由沈抒庭冷嘲
‘恶心’绝对比在电梯里那声‘脏’更加震耳,简迟想要解释,邵航已经站起身,周身气势瞬时压过沈抒庭,勾着抹不冷不淡笑逼近到面前,“沈会长觉得恶心,就出门左转洗个眼睛,没人告诉你买下这间教室使用权?不如你给滚出去,不送。”
沈抒庭唇角抿得很紧,呼吸渐沉,没有说句话却足以让空气染上压迫。简迟注意到他将右手放到腰后,瞬间浮现起那日泳池旁电击,想也没想地过去把邵航拉开,抢在沈抒庭面前说:“抱歉,们马上出去。”
“抱歉?”
沈抒庭停下即将抽出电棍手,眼神含着锋利冰刃,字句落在耳边讽刺到极点:“你不应该对说,而是去和季怀斯说。”
“关季怀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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