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沈抒庭……竟然是这样看他。
抱着书离开办公室,简迟合上门准备下楼,转过身猝不及防对上不远处沈抒庭,他不知道是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还是个人等在那里,身形如影子般动不动。
简迟有点想换个方向走,可是通往楼下电梯就在沈抒庭旁边。
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简迟低头避开和沈抒庭对视,按下向下电梯,看见数字跳动,稍微松口气,沈抒庭不含温度嗓音突然从身旁传来,划破凝固空气,字句落在耳畔:“既然已经得到想要东西,就不要再朝三暮四。”
大脑空白几秒,简迟扫圈空荡荡周围,确定沈抒庭这句夹杂反感‘朝三暮四’是对着自己说,犹豫几秒,“抱歉,好像没有听清?”
,你这个周末有时间吗?”
话题转变让简迟顿会,复习进行得差不多,该交assessment也都能在周末前完成,于是答道:“有时间,怎?”
“马上就是舞会,想挑选下礼服,”季怀斯弯弯唇角,“你愿意陪起过去吗?”
说‘愿意’似乎怪怪,‘不愿意’也有些仓促,简迟犹豫会,“眼光可能还没有你好,万给你帮倒忙。”
“多个人可以多份参考,你都没有去看过,怎知道眼光就好?”
如果眼神有实质,想必他身上定已经插满来自沈抒庭刀子。
沈抒庭如既往保持距离,祖母绿眼眸冷冷注视着简迟,仿佛多看眼都觉得厌烦,“看见你从邵航和闻川宿舍里出来,不管你本来目标是谁,季怀斯已经为你做这多,不要太贪得无厌,小心到最后无所有。”
简迟脑中缓缓浮出个问号,似乎听懂,又好像没有听懂。
直到沈抒庭迈着从容沉稳步子离开,电梯下到楼,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刚才那番话是什意思。
顿时有些无语凝噎,有些莫名其妙无奈生气,好笑又不知道该从何笑起。
季怀斯总喜欢用温和语气说出反问句,把问题不着痕迹地抛回简迟那里。
这本来也不是什无礼要求,面对相同人递出二次邀请,简迟仅仅思索会,就点头问道:“周六还是周日?”
“都可以,你哪天方便就哪天过去。”
“那就周天吧,”简迟说,“可以吗?”
季怀斯眼底笑意微深,嗓音不疾不徐:“当然,就像上次那样,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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