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自家性命前程握在手中,那才是真正自由。
“幸亏你厉害。”
殷蕙满足地亲他口,刚嫁给他时候,哪知道这冰疙瘩能变成龙呢。
魏曕捏捏她耳朵,他也很高兴,能让她与孩子们过得更好。
趁人还在外面,殷蕙又回趟娘家。
当然,如果侄子们非要惹事,他也不会味纵容。
将三郎抗拒面容抛出脑海,魏曕扫眼这间书房,将殷蕙抱到怀里,低声道:“他们既然搬出来,用不多久,咱们也该搬进去。”
入住东宫乃多少人羡慕事,殷蕙却在此刻生出些不舍情绪。
平城蜀王府多新啊,他们家人还没住满年呢,而东宫,才办过丧事。
魏曕:“大哥是在宜春堂去,那院子空着就是。”
在靖王府待会儿,殷蕙家人就告辞。
三郎失礼,魏衡并没有告诉父王母亲,这多年堂兄弟,魏衡希望三郎能尽快冷静下来,不要犯糊涂。
魏循虽然在场,可他也不是那种胡乱告状人,或许再过段时间,三郎就会想明白。
回蜀王府,孩子们各自回院子。
殷蕙随魏曕去书房,将徐清婉话告诉他。
从金陵搬回来,殷墉提前通过魏曕跟永平帝打招呼,说不劳烦永平帝再赐给他新府邸,把殷家老宅改改就是新伯府。
那多金陵勋贵都盼着永平帝给他们赐宅子,殷墉却主动给永平帝省事,永平帝自然乐见其成。
对殷墉而言
东宫本来就是新,大房家搬出来后肯定也会简单地翻新下,做做法事,也就没什可避讳。
殷蕙摸着他肩膀上云纹,感慨道:“进宫,以后想出来就难。”
住在蜀王府,她这个王妃很自由,可以去其他妯娌、公主们那以及娘家做客,还可以带上孩子们去郊外跑马踏青赏秋。旦搬到宫里,又得活在公爹眼皮子底下。
好在,怅然只是瞬。
做王妃虽然自由,但等公爹驾崩后,如果是别王爷登基,对魏曕这个大功臣王爷不定是什态度,与其战战兢兢地将家人安危时时刻刻都悬在别人手里,与其让魏曕这骄傲人去臣服个不如他兄弟,与其让她孩子们放不开手脚做自己真正喜欢事,少回几趟娘家少去踏几次青又算什。
魏曕微微抿唇。
徐清婉那说,是先设想他这个叔父会容不下前太子子嗣。
殷蕙轻叹道:“换是她,也会担心,这没什,不过也跟她说,你不是那样人,叫她不必顾虑。”
魏曕点点头。
他不需要所有人都理解他,至于他会如何对待侄子们,时间长,众人也自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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