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哥哥,是家里双弟弟妹妹哥哥。
散学后,八兄弟起出宫,分别上自家王府马车。
循哥儿已经忘封太子事,那毕竟是长辈们要关心,他此刻更在意反而是傍晚要被父王检
父王不但能带兵打仗,还能查案破案,还会画出那好画,文武双全。
除不是嫡子,父王哪里不比大伯父强?
衡哥儿不舒服,可他知道,他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他情绪。
两三刻钟过去,八兄弟陆续醒来。
衡哥儿起得早,去净房解手,里面有两个恭桶,六郎占个。
歇晌时候,八个兄弟还是躺在个大通铺上。
自家兄弟挨在起,最左边是大郎、三郎、六郎,跟着是二郎、四郎,再是衡哥儿、循哥儿,以及八郎。
右边传来八郎均匀呼吸,循哥儿悄悄睁开眼睛,朝左边看去。
衡哥儿朝弟弟侧躺着,几乎弟弟刚看过来,衡哥儿就睁开眼睛。
兄弟俩默默对视,衡哥儿示意弟弟睡觉。
量过,想来是差不多。
再说治家,魏旸把个歌姬出身孟姨娘宠成什样,她儿子虽然风流,却始终敬重纪纤纤这个正妻,没做出宠妾灭妻事情来。魏旸、徐皇后就是太能装,将魏旸宠爱孟姨娘事情掩盖下去,只派人煽风点火散播魏旸贤名,贤,贤个屁!
学宫。
皇孙们也都知晓此事,只是上午功课紧,直到凑在起吃午饭时候,八个堂兄弟才聊起此事来。
“恭喜大伯父册封太子。”衡哥儿最先向大郎、三郎、六郎贺喜道。
衡哥儿刚要用另个,三郎提着裤带吸着气跑过来。
衡哥儿主动将位置让给三郎。
三郎哗啦啦地放水去,衡哥儿走开几步等着,这时,大郎也进来。
注意到三郎与衡哥儿位置,大郎无奈地朝衡哥儿笑笑:“明明你是弟弟,反而更像个哥哥。”
衡哥儿笑。
循哥儿就乖乖睡着。
衡哥儿看着弟弟长长睫毛,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他不是嫉妒大郎他们,也没有觉得大伯父不该做太子,衡哥儿只是心疼自己父王。
他父王战功赫赫,跟着皇祖父打过金国,也路打到金陵。
衡哥儿跟着父王起洗过澡,他亲手摸过父王身上几处伤口。
三郎咧嘴笑,六郎也露出些得意意思。
十五岁大郎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三郎脚,笑容温和回应衡哥儿:“都是自家兄弟,五弟客气。”
二郎无声地朝衡哥儿做嘴型——马屁精。
衡哥儿只看到二郎刚刚吃完肉沾到嘴油光,默默别开眼。
大郎自然也注意到二郎小动作,笑道:“好,都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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