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说?”殷蕙迅速收起异样,还笑笑。
衡哥儿不满母亲敷衍,抿抿嘴,提出证据:“您早上都没起来,现在还如此精神不振。”
殷蕙:……
原来儿子是这误会,可她又不能跟儿子说他老子昨晚做什好事。
“跟表姑母无关,娘就是身子不大舒服,怕你们担心,才推脱贪睡赖床。”殷蕙笑着道,“再说,表姑母先前那可怜,父王带她回来照顾是应该,娘为何要不高兴,你这猜,真是冤枉娘。”
自家亲儿子,不必客气,殷蕙继续在次间榻上躺着。
昨晚魏曕折腾得太狠,下午又坐着陪客陪好久,她腰酸。
因此,衡哥儿进来,就看到躺在榻上母亲。
以前每次他们回府,母亲都会笑容温柔地等着他们,今日竟然都没精神下地。
衡哥儿让弟弟带妹妹出去玩,再打发走金盏、银盏。
,她就要生,没必要来探望个毫无交情小县主。
这等盛况,温如月再为自己处境难堪,也得出来待客。
魏杉、纪纤纤都很好奇她在绍兴经历什,殷蕙能拦次,架不住这二人穷追不舍,总能将话题绕回来,温如月没办法,只能透露些内情。
大公主很是气愤,说起来,她与温如月都是受永平帝起事连累,只是大公主身份尊贵,驸马赵茂家不敢欺人太甚。
眼看温如月拿帕子拭泪,大公主出言安慰道:“如月不必伤怀,薛焕与那汪氏都得报应,而你已经贵为县主,以后只管扬眉吐气,自有锦绣良缘等着你。”
衡哥儿既然有怀疑,便觉得母亲说什都只是狡辩,看眼窗外,衡
殷蕙见儿子似有大事要说,稀奇地坐起来:“出什事?”
衡哥儿站在榻前,酷似魏曕挺拔眉峰深深皱起,低声问:“娘是不是有心事?”
殷蕙错愕地反问:“有心事?”
衡哥儿直言道:“自从父王带表姑母回来,娘好像就不太高兴。”
殷蕙脸色微变,她招待温如月招待得满面春风,连魏曕都没看出来她对温如月有芥蒂,儿子居然发现?
徐清婉也说类似话。
她们姑嫂俩开口,纪纤纤、魏杉都闭嘴,不敢再说什风凉话。
福善与温如月没有旧情,基本上就是坐在旁边,边吃糕点边听热闹,只是,看着坐在那里潸然泪下温如月,福善很是替温如月窝囊,好好个正室,竟然被个小妾欺负成这样,换成她,拼命也要逃出那狼窝,实在逃不出来,大不鱼死网破,薛焕与那小妾也别想善终。
众人陆陆续续地来,走得时候哗啦啦起离开。
殷蕙刚休息没多久,衡哥儿、循哥儿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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