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月跪下去,哭求表哥怜惜她,盼着魏曕能为她去请求永平帝谅解。
殷蕙做出怜惜状,实则默默地看戏。
魏曕看她眼,对温如月道:“与父皇既是父子,也是君臣,君无戏言,不能冒险。”
温如月闻言,哭得更凶,而且是那种不发出声音哭法,更显得可怜无助。
魏曕几乎快维持不住耐性。
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跟着,他解释他拒收侧妃赐婚事。
温如月从未听说过此事,错愕地张开嘴。
魏曕:“才辜负过父皇好意,以后无论纳谁为妾都是对父皇不敬,还请表妹体谅。”
温如月低下头,又开始掉眼泪珠子。
殷蕙却看得出来,温如月已经动摇,只不过先前做那多,总要在姿态上多坚持会儿。
就凭温如月当年早不离开燕王府晚不离开,偏偏在魏曕定亲后才投奔京城父亲,殷蕙就知道,温如月是个聪明人。
魏曕:“表妹不必担心,你先住在王府修养,等你彻底康复,表哥会为你挑门好婚。”
温如月掩面而泣:“是个寡妇,还是个落魄至极寡妇,在薛家事情传出去,哪个体面男人还肯娶?”
个被禁足多年最后差点饿死女人,谁还肯把她当正常人看?
能接受她,只有那种落魄或寒门家族。
去那样人家做正妻,还不如在表哥身边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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