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儿还小,领会不到父王深意,没有关系,以后她会慢慢教导女儿。
通发,殷蕙走到床边。
魏曕在看书,抬眸瞥她眼,继续翻页。
殷蕙也没有说什,坐到他旁边,再抬起他拿书胳膊,从下面钻进去,依偎在他胸口。
魏曕便将书放到旁,将她往中间抱抱,无声地把玩她柔顺长发。
衡哥儿、循哥儿都用力点头,是真明白。
魏曕挨个摸摸儿子们头:“平时不要乱花银子,真有什想要,过生辰时候告诉父王,父王会送你们。”
孩子们都去睡,殷蕙也跟着魏曕进内室。
魏曕教导孩子们时候,殷蕙认真地反思番自己对银钱态度。
说实话,她那样大手大脚是不合适。
”
殷蕙差点没绷住,连忙端起茶碗掩饰。
魏曕眼里也有笑意,迅速收起来,问女儿:“为何是砚台,怎不去卖糖葫芦、胭脂?”
宁姐儿:“砚台贵,能卖百多两呢。”
女儿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明,魏曕终于笑出来,招招手,将宁姐儿抱到怀里道:“任何东西都有优劣之分,你雕刻砚台好,卖得银子才多,你才疏学浅手艺不精,甚至糟蹋砚台好料子,那就只能亏钱。”
“您今天说得都对,以后也会监督孩子们,防着他们乱花银子。”
察觉他态度,殷蕙抬起头,望着他眼睛道。
世上有几个人能做到地首富?
她生在殷家,被祖父宠爱有求必应,那是她福气,而绝大多数百姓甚至王孙贵族,都享受不到她待遇。
纨绔子弟真遍地都是,殷蕙只是舍得花钱,品行上并没有出差错,可她不能保证三个孩子也能富贵不*。
她希望孩子们不必为银钱烦忧,但如果孩子们能养成魏曕自律,那她可就太欣慰骄傲。
所以,殷蕙很庆幸魏曕及时给孩子们上这课。
宁姐儿不要听,也不要唠唠叨叨父王抱,跑去娘亲那边。
魏曕单独将跪在地上两个儿子叫出去,站在夜幕中,语重心长地道:“山楂树上颗果子,分文不值,埋在山坑中端砚石料,本身便价值不菲。”
“你们两个,包括父王自己,能够生在皇家,便如三块儿端砚石料,从出生就凌驾于遍地花树草木之上,凡人可望而不可及。”
“但同为端砚石料,因雕工不同,价钱也有高低,便宜几两,高价可达上千两。”
“你们便是自己雕刻师傅,自己把书读好,武艺练精,将来能报效朝廷百姓就更多,若你们才疏学浅事无成,父王与你们母亲银子再多,养得你们时,养不你们辈子,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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