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推辞不过,只好应。
关系到秋娘清誉,冯腾反应很快,也这说。
燕王其实早知道内情,他也不介意这三家为照顾家中女人撒这个谎,点头道:“嗯,知道,你们该做什就做什去吧。”并无追究之意。
冯谡再三告罪,剩下没什好说,王爷不怪他们,他们只能在战场上报效王爷。
廖十三还要守城门,不好耽搁,告罪之后跟着冯家父子块儿走。
殿内只剩燕王、魏曕父子,以及殷墉祖孙。
连累你们。”
两人推来推去,冯腾烦躁地挡在他们中间,大嗓门道:“做就是做,随便王爷惩罚,不后悔!”
冯谡抬脚又要踹儿子,廖十三抓着女婿往旁边扯,自己挨冯谡踹。
冯谡:……
这时,燕王叫他们进去。
殷墉跪在地上,突然抹把辛酸泪,向燕王诉说起殷闻先前残害殷阆事情来,悔恨自己早年忙着做生意,疏忽对孙子教养。
燕王亲手扶起他,叹道:“老太公切莫自责,儿孙大不由人,他非要往歧途上走,你还能将他拴在身上不成?”
殷墉擦掉眼泪,看着燕王道:“王爷,殷家分崩离析,都是因为那些身外之物,不但家散,还差点连累王爷。今日算是看透,银子够花就行,多便成祸害。王爷,不想子孙再被家产所累,愿献上家中存银充当燕军军饷……”
燕王大惊:“这如何使得……”
殷墉:“使得使得,殷家银子也是取自民间,交给王爷再用到保家卫国上,也算是替殷家后人积福,还请王爷成全老夫片安家之心!”
内殿中只有燕王,连直被他带在身边崔玉也不见。
冯谡、冯腾、廖十三、殷墉、殷阆溜跪下,抢着认罪。
燕王笑道:“都起来,你们为人还不清楚,叫你们过来不是问罪,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回事,好向朝廷澄清。”
廖十三脸色微变。
殷墉也不想廖秋娘事闹得天下皆知,就先搬出早在冯腾打殷闻时就与廖十三对好说辞,只道殷闻因桩生意旧事迁怒廖十三,廖十三努而离开殷家,后来廖家与冯家结亲,殷闻出言不逊,冯腾知道,跑过去将人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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