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善脸茫然:“帮你宽衣啊。”
魏昡红着脸道:“这个自己来,你脱你自己!”
福善哦声,转身去脱自己,王府里面真暖和,下午沐浴过后她里面穿得很少,中衣脱,里面就只剩件婢女为她缝制大红小衣。
脱好,福善回头,见魏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心里
魏昡很满意,虽然相处还很短暂,可他隐隐觉得,这位公主身上并没有什公主架子,也不像传说中那样,说什草原女子都是悍女。
“不早,服侍宽衣吧。”魏昡摆出个丈夫该有姿态。
福善就靠过来,跪坐在他旁边,伸手帮他解衣扣。
魏昡闻到股淡淡芳香,吸吸鼻子,是她身上,可能是什熏香吧。
然后,他就发现她很笨,解半天还解不开。
福善道:“其实是本族名化成汉文后意思。”
魏昡:“那你本族名怎说?”
福善就说。
魏昡没听懂,觉得还是福善好听:“就叫福善吧。”
福善点点头。
手指尖微微动动。
魏昡忙丢她手下去。
这丢,福善彻底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个男人。
惊呼声,福善抱着被子缩到床里面。
魏昡也是有些紧张,可想到自己不能在敌国公主面前落威风,他便板起脸,瞪着她道:“都没回来,你怎睡?你们金国公主就是这伺候丈夫?”
魏昡很热,他等得不耐烦,拨开她手,站起来自己解。
福善很惭愧,中原男子扣子太复杂……
念头刚落,她看到魏昡裤带,这个她会!
为将功补过,福善伸手就拉住魏昡裤带。
魏昡猛地捂住裤带跳出几步,难以置信地看向愣在床边新娘子:“你做什?”
魏昡:“知道叫什吗?”
福善马上道:“你叫魏昡,昡是日光耀眼、灿烂夺目意思。”
魏昡听明白,她很看重这门婚事,提前解过他,并且好像很喜欢他名字。
“在中原,不宜直呼旁人姓名,你要称四爷。”
福善就乖乖地唤声“四爷”。
福善闻言,羞愧地红脸,低头解释道:“不是,,太困,不小心才睡着。”
魏昡就想到这路辛苦,骑马累,她总是待在马车里,肯定也不舒服,看起来又是娇滴滴身板……
“算,下不为例。”魏昡看着她红红脸蛋,决定不再追究。
福善松口气,悄悄抬眼,结果就撞上他目光,赶紧又低下头,只手不安地攥着被子。
魏昡看着她手,见她胆小怕生,魏昡顿顿,问:“你叫福善?倒像中原姑娘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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