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每当金国公主上下马车时候,魏昡都悄悄地盯着那边,然而金国公主头上红盖头仿佛粘住样,次都没脱落过,偶尔有风吹来,金国公主也会及时伸手按住。
那手倒是很好看,很白,像是养尊处优。
越看不到,越惦记,等迎亲队伍赶在吉日回平城,魏昡心境已经恢复平和,也能笑出来,像个真正新郎官。
王府西华门外,宾客们都在等着观礼,大郎带着弟弟们也站在旁,等着看鞭炮。
对孩子们而言,今日是个难得可以放纵日子,除大郎,其他五
魏昡心还是抖抖,连忙解释道:“三哥别误会,没有旁意思,三嫂挺好,,哎,也不知道该怎说。”
语无伦次,魏昡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口喝到底。
魏曕并没有生气。
与成亲之前大哥二哥同情安慰相比,四弟这种交心之举,至少也带着几分兄弟间亲近。
“为何不痛快?”魏曕按下重新被魏昡抓起来酒坛,心平气和地道,“当年国库空虚,燕地急缺军饷,是你三嫂家里帮咱们。”
向窗户:“心里不痛快。”
他才十八岁,比魏曕成亲时还小两岁,从小到大不但有父母疼爱,还有位边关大将舅舅,使得魏昡成兄弟五人当中最恣意张扬个,想什也就说出来。
燕王对郭侧妃所出这对儿龙凤胎,也确比较偏爱,就是不知是因为他爱屋及乌,还是龙凤胎性子讨他喜欢。
魏曕笑下:“为何来找?三哥可不擅长安慰人。”
这话也算是解释,为何郭家兄弟俩天天围着魏昡转,他却什都没做。
魏昡:“可,你不觉得殷家门第配不上你吗?当然,在眼里,殷家比金国强多,至少不是仇人。”
魏曕:“婚姻是结两家之好,于们有利便是好婚。如果你婚事能换取魏、金停战,哪怕只持续两代几十年,也算造福燕地、造福边疆百姓。”
魏昡想想,佩服道:“三哥胸怀广阔,事事为大局着想,自愧不如。”
魏曕:“你还年轻,再过几年自己也能想明白。”.
与魏曕谈过之后,魏昡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这门婚事,不抗拒,他开始好奇花轿中金国公主到底容貌如何。
不是不关心,只是不擅长。
魏昡看眼兄长,道:“还不清楚你脾气?也不需要别人安慰,安慰又不能取消这门婚事。”
魏曕点点头,端起酒碗,浅尝口。
魏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魏曕放下酒碗,魏昡抿抿唇,迟疑着开口道:“三哥,当初你娶三嫂时,心里是不是也不痛快?”
魏曕看过来,目光清冷,难辨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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