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又几日过去,待此番南下采购丝绸茶叶等货物都装上船,殷墉宣布启程。
共两艘船,八个护卫陪着殷墉祖孙俩坐客船,剩下几十个护卫住在货船上,日夜不离。
殷老七就住在货船上,每日都留意着前面客船动静,每当殷阆身影出现在船头,他眉心都狠狠地跳。
走个月水路,五月中旬,众人上岸,将货物搬上骡车,再走半日就能到平城。
伙计们井
殷阆闻言,立即抬起手背。
他手很白,因为才挨下猛打,手背红片,其中有处还残留滩拍烂虫子尸体及黏液,只是眨眼之间就被雨水冲走,与此同时,殷老七也在看他手心,然后皱眉对殷墉道:“老爷,雨水太大,冲不见,没看清到底是什虫子。”
殷墉抓起殷阆手,脸庞凑近瞧又瞧,然后叫别人来看:“好像有个小红点,是不是被咬?”
几个人都来看过,都觉得那红点是虫子咬过留下痕迹。
殷阆笑道:“咬就咬吧,山间多蚊虫,没事。”
卫们目光也都审视着远近茶田树林。
尽管他们走得够快,雨还是追上来,骤雨又急又密。
殷阆手扶着老爷子胳膊,手高抬,试图用袖子替老爷子遮雨。
只是手刚抬到半,旁边突然伸出只手来,重重地拍在他手背上。
因为对方用力太大,火辣辣拍打之痛几乎让殷阆忽略其中闪而逝微微刺痛。
殷墉不太放心:“还是先涂点药吧。”
他刚说完,另个护卫拿出随身携带专治虫咬药膏,拉着殷阆手替他抹好大块儿。
涂完,大家也就把这件小事抛到脑后,继续前去躲雨。
殷老七边跟着众人奔跑,边看眼殷墉、殷阆祖孙俩,见二人没什异样,他暗暗地松口气。
在茶农家里上茅厕时,殷老七从袖中取出物,丢到茅厕深处。
所有人都停下来,看向“偷袭”殷阆护卫殷老七。
殷墉心善,从他还是少年时候,就陆陆续续收养过些孤儿小乞丐,记得本名就还叫本名,无名无姓殷墉就让他们姓殷,再起个简单好记名字。他让这些人读书练武,长大后再根据各自本事安排到殷家各处产业做事。
殷老七就是殷墉早起栽培孤儿之,他身形健硕魁梧有力,也是殷家护卫队管事。
殷墉欣赏廖十三武艺与品行,但他还是更器重身边从小就知根知底殷老七。
淋雨殷老七眉头紧锁,没等众人询问,殷老七神色凝重地对殷墉道:“老爷,刚刚看见只红色小虫趴在二少爷手背上,那颜色过于妖异,怕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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